声远解决完军营里的蛀虫,便沐浴换了身衣裳进宫陪自己媳妇儿用午膳。
声远是到御书房把人带出来的。
两人用膳时都不喜欢有外人,所以上了菜后便摒退下人。
临随想他了,所以见只有两个人,便抱着他不撒手。
声远自然乐得紧,顺手就将人抱到自己的腿上。
临随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喜欢和他亲近。
午膳是声远一筷子一筷子喂的,两人吃的黏黏糊糊的。
声远将人抱到床上哄他午睡,但临随便开始算账了。
“今早醒来你不在。”
“没办法,臣现在没名没分的,被人知道了臣的清白就毁了”
声远有心逗他,便道。
可这句话进到临随耳中就变了味。
是啊,他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是镇国公府的世子,有着大好的前程,未来会娶妻生子,与自己在一起怎么不算委屈呢?
可只要想到这些,临随就觉得心被揪的痛。
他不能失去他,他接受不了他与旁人亲近!
声远看着不知想到了什么而眼眶通红的人,瞬间慌了。
“宝贝别哭啊,是我说错话了,别哭了。”声远连忙亲了亲自己的宝贝哄道。
临随委屈道:“谢小将军如今没了腿疾,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想必谢夫人已经在给你相看人家……”
“没有别人,只有你。”声远连忙表态:“不会娶妻,臣还等着陛下立臣为后呢”
“真的?”
“自然,陛下不会对臣始乱终弃的,对吧?”声远盯着他笑着问道。
“自然不会。”临随声音软软的,但很坚定,还藏着一丝丝执拗。
声远看着他只觉得心软软,低头擒住了他的唇,逐渐深入,温柔的,缱绻的,爱意在两人之间肆意流淌,汹涌的,让临随忍不住沉溺其中。
声远最终还是因临随的身体拉回了理智,放开了他。
临随此时双眼失焦,水雾朦胧,嘴唇殷红,只看一眼声远就别过头去,这样诱惑的模样,他怕自己把持不住。
声远抱着还在大口喘气的临随,轻哄着人入睡,一只手覆在他的细腰上,隐秘的给他输送神力。
临随缓过来后,在声远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的睡着了。
……
这个月,声远一有空就进宫陪媳妇儿,晚上就陪着媳妇儿睡觉,两个人腻歪的不行。
摄政王的婚事如期举行,婚礼当日,临随和声远都没去,只是送了礼。
临泽知道后气得脸都黑了,曲曼儿顺势去哄人。
最后成婚当天,摄政王没去王妃那里,也没去侧妃那里,而是宠幸了一个侍妾的事在糯糯的有意运作下传遍了京城。
曹丞相听到这个事情脸都黑了,当听见自家女儿说摄政王因为一个侍妾的话而不愿陪王妃回门的时候,知道这是真的,曹丞相想要支持临泽的心开始动摇了。
曹丞相和摄政王的利益关系松动是声远意料之中。
但他明白曹丞相即便倒戈,也不可在重用。
他们必须培养新的文臣之首。
声远和临随选中了文渊侯的嫡长子——齐元河。
齐元河,侯府长子,先帝在世时,三元及第,才华横溢,睿智果敢,先帝临终前命他为新帝太傅。
只是年纪太轻,略微浮躁,见新帝从未受教,只能从头开始,虽有不满,但秉承着先帝遗愿,以及新帝名正言顺的身份,齐元河一直强迫自己耐心地教育新帝。
这段时间有声远的提点和引导,临随的表现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虽然离明君还差很多。
但临随本就没打算当明君,他要的只是报仇。
齐元河本来瞧着陛下越来越好,决心好好辅佐陛下。
当天去找陛下,想要抽查陛下的课业,竟没想到看到令他有些崩溃的画面。
齐元河来的时候,临随侧坐在声远的大腿上,靠在声远怀里,闭目养神。
因为临随想吃烤鱼,元辰和小十在一旁烤鱼,他们仿佛对两人的行为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