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确保自己的判断准确无误,他试着对这位女士进行了一次测试。首先,他让她站在他的面前,面对面地问她几个问题。
"除了答案之外什么都别说!"
"姓名?"
"吉娜,牧师。"
"不必称呼我,只需回答问题。告诉我,你孩子的名字。"
她回答道,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本、雷尼斯和格兰特。"
希尔维斯特接着说。"你们住在哪里?"
"斯芬克斯镇。"
"我们都信奉的信仰叫什么名字?"
呜
希尔维斯特刚问完这个问题,金娜的丈夫和霍兰德爵士就发出了愤怒和仇恨的声音,希尔维斯特感觉他们随时都会发动攻击。一瞬间,自己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他想到了一种危险的可能性:他们是黑暗教派的信徒吗?
这无疑是一个可怕的猜测,因为这意味着他在和整个村子作对。
"那我再问你一件事。你能告诉我今天的午餐和早餐吃了什么吗?"
"今天?我吃了些......我不记得了......你是谁?"
希尔维斯特没有什么反应。"我是修道院的牧师。现在,我需要你做件事。"
他招了招手,呼叫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牧师!"
菲利克斯快步走来,把一个玻璃制成的小瓶子放在吉娜面前的地板上。瓶子的奇特之处在于它的瓶口很小,直径不到一英寸。然后,菲利克斯拿出石头做的小弹珠,放在瓶子旁边。
"我要你把这些弹珠一颗一颗地放进瓶子里。"希尔维斯特指导她说。
吉娜不明白为什么要让她做这些事,不知为什么,她已经忘记了最近发生的一切。但看到丈夫点头同意,她就照做了。
然而,当大家看到吉娜用颤抖的手慢慢地拿起一颗弹珠时,都叹了口气。然后,她试着把它放进瓶子里,但每次她的手都会颤抖,而且还会漏掉。
"唉......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我都做不好呢?"她开始激动起来。
希尔维斯特一直紧紧地盯着她。他的脑海中慢慢形成了一个理论,虽然看起来很荒谬,但可能是真的。
"我觉得够了,你可以去休息一下。"在她的沮丧引发另一件事之前,他拿走了瓶子和弹珠。
他起身向外走去。
"你妻子没有被附身,她精神不正常。但在我尝试治愈她之前,我需要对其他人做同样的测试。我建议你让你妻子尽可能多休息,不要让她承受任何压力。"
霍兰德爵士跟着希尔维斯特走了出去,他已经感受到了空气中不同的紧张气氛。
"你所说的疾病有什么治疗方法吗?"
希尔维斯特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首先,光魔法对她没有影响。这说明她们没有被附身。至于治疗,我得尝试一些方法,希望能有效果。现在,我需要你带我去看看你提到的其他病人,不管他们处于哪个阶段。"
"吉娜为什么提到第三个孩子?她没有一个叫格兰特的孩子。"
霍兰德爵士发出自己的疑问,多洛雷姆爵士、加布里埃尔和菲利克斯则在一旁听着,因为他们知道希尔维斯特比任何人都更擅长处理这种情况。
希尔维斯特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爵士。不过,有些事情可以回答我们,她是否曾经遭受过某种与怀孕有关的创伤?在十五年前左右?"
霍兰德爵士没有做出任何奇怪的表情,然而焦虑的气息却清晰可辨,他说话的时候更是如此。"这......也许与 15 年前斯芬克斯的洗劫有关。"
希尔维斯特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你能详细说说吗?"
"沙漠食人族发动了进攻,我们在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中败下阵来,他们洗劫,奸淫,吃掉婴儿,尽情杀戮,直到三天后高地国王亲自到来才得以解放。我不太了解吉娜,但也许她是不幸中的一个,而且......很可能是难产。"
"我明白,不用多说了。"希尔维斯特默默地跟着对方来到了下一个人的家。
虽然他的脑海里一直在想着关于洗劫的事情,但最终,他还是无法将所有事情与多年前发生的事情联系起来。不过,他还是把自己的发现藏在心里,因为还有很多东西要先看一看才知道。
他们花了整整一个晚上去了其他几家,检查了病人的情况。希尔维斯特让加布里埃尔开始登记每个人的姓名、年龄和症状。同时,他会试着巧妙地询问他们是否在洗劫过程中遭受了什么不幸。
然后,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开始洒下时,他们走出小镇,去查看沙漠路周围遍布的小棚子。大部分人都已在非人的环境中半死不活,少数人还能勉强动弹,只有寥寥几人还能说话。
"你们把这些人关在这里,恐怕弊大于利。"他嘟囔着,四处走动,看看是否还有人可以救活。
"牧师......这里!我妈妈……"
就在这时,他们再次发现了谢恩,他可能是跟着希尔维斯特溜出来的。毕竟,这孩子一直在等着希尔维斯特往那个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