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两个看守白狼谷,其余的全部跟我出谷!”李云飞笑了笑对大白狼说道。
“诺!”大白狼恭敬的回道。
……
晋阳城。
郡守府,地牢。
地牢深藏在地下,由一系列狭窄而潮湿的通道连接而成。牢房的墙壁是由坚固的石头砌成,只有几扇小窗户,高居于墙壁上方,透进来微弱的光线。
牢房门是沉重的铁门,上面有一个小窥视孔,可以看到牢房里面的情况。
秦云忠走进了地牢,戏谑的神情看着甑庆元,狞笑着说道:“甑校尉,说说吧,卫平去哪里啦?”
牢房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铺和一个破旧的木桶。
甑庆元被捆绑在一根木头架子上,一头的散发和满脸的血迹。
他的脚下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刑具,包括鞭子、烙铁、枷锁等等。刑房的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整个地牢弥漫着一股潮湿、阴暗、压抑的气息,让人感到绝望和恐惧。
“我不知道。……哎!”甑庆元低着头叹气道。
他的确不知道,自从崔耀祖死亡的消息传来后,他就没有见过卫平的踪影。
“秦大人,我真的没有卫平的消息,……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卫平的消息。”甑庆元低着头呢喃细语道。
“那你告诉我是谁要陷害我,是你主使的,是不是?”秦云忠狞笑着问道。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陷害您秦大人呢!”甑庆元努力的抬了抬头,嘴角里冒出血沫子,低声下气的说道。
“呵呵,你不说,你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哼!”秦云忠笑呵呵的说道。
在晋阳,他秦云忠不惧怕任何人,何况他甑庆元只是福王府的一条狗。
当初甑庆元来找自己要人,只是看在福王的面子上,没想到这条狗反过来就咬了自己一口,现在落在自己的手上,决不能让他逃掉。
“秦大人,我真的没有说假话呀,……秦大人!我求求您,看在同为福王帐下的人,您就放了我吧!”甑庆元抬了抬头讨饶说道。
“你当我傻呀!你和卫平是一伙的。那个狗屁卫侍郎好像是卫平的什么亲戚吧?”秦云忠狞笑着说道。
转眼之间,秦云忠就离开了,牢房门紧闭,黑暗笼罩着整个房间。
“痛死我了啦!……我真的不知道卫平去了哪里,……大爷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从牢房里传出,让人毛骨悚然。
在牢房的一角,甑庆元的身影蜷缩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着。他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恐惧,嘴里不断发出凄惨的叫声。他的身体被铁链紧紧地锁住,无法动弹。
在他的周围,其他囚犯们都默默地看着他,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同情。这些囚犯们都知道,在这个牢房里,惨叫是常有的事情。
每天晚上,当牢房门关闭后,黑暗中的恐惧就会笼罩着每一个囚犯。他们会听到各种各样的惨叫声,有些是因为酷刑,有些是因为疾病,有些是因为精神崩溃。
这些惨叫声在牢房里回荡,让人无法入睡。囚犯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折磨,等待着天亮的到来。
在这个牢房里,没有人能够逃脱惨叫的折磨。每一个囚犯都在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