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牵着钟柔走出酒吧,望着那消失的出租车,前者说道:“我俩打赌,我赌你姐今天要发飙,赌注一百元。”
“不赌!”小姨子摇摇头。
“为啥?”
“姐夫,我脑袋上印了‘傻逼’两个字么?”
钟柔可是从小见识了自己姐姐发飙的场面,而自己便是最大的受害者。
楚方给常慎发了消息,而后者表示... ...无所谓。
... ...
到了常慎小区,常慎则在外面等着了,钟庭月一下车,便冲上前去,指着前者怒骂,那气势如同排山倒海似的。
嗯... ...更准确的是,泼妇骂街。
常慎则是双手插兜,静静听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些话可对他造不成半点伤害,甚至想笑。
这番名场面,没一会儿便吸引了爱看热闹的人,围得是里三层外三层,众说纷纭。
“也,这小姑娘脾气蛮大的。”
“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是这般样子,谁娶回家真是... ...积德了。”
“... ...”
楚方眼皮跳了下。
鳖说啦,鳖说啦。
娶钟庭月的那个倒霉蛋就是本人。
骂了一会儿,看着常慎那样子,杨美娜都感觉到自己有些对不起他,连忙拉着钟庭月离开,她一个还拉不动,何怡跟着一起才以拖走的方式离开。
当事人离开,围观群众也随之散去,留下楚方、钟柔和常慎三人。
常慎挠了挠脸庞:“果然,我预料得没错,你未来的妻子一定是个足够霸道的女人,你天生犯贱,需要一个强势的女性才能压制下来。就问你,我专业不?”
前几年,常慎便下了如此的判断。
“她只是生理期而已。”楚方辩解道。
钟柔说道:“不对,我姐一直是这样的,只是以前装的好。”
你真是你姐的好妹妹。
“事情完了?我回家睡觉了。”常慎耸了耸肩。
楚方翻着白眼:“你的事情倒是完了,我还要帮着你‘擦屁股’,你做事能不能上心?”
“我只是做我自己的事而已。”常慎摸着下巴,不紧不慢回道,“但是... ...我承认,我说话尖酸刻薄了些,其实... ...杨美娜人还行。”
顿了顿, 继续说道:“人嘛,外表算是美貌,并且没有修饰痕迹,原装正版,性格还不错,至少忍住没揍我,而我对她的那些评价,她只要认真去听就会发觉,人本身是矛盾而复杂的,或多或少都有自卑和优越的存在,无论是谁都有。”
“这么一想,我也不算尖酸刻薄,我收回刚才自己尖酸刻薄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