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也是真没办法了，打又打不得，说了不一定能听懂，听懂了又不一定能接受，就是能接受了，老铁也怕林子不相信。

这可太难为人了，老铁唉声叹气，心不在焉的喝了几口酒，看着肉炖好了，端好肉，又拿盆盛好了面饼子，看着林子说道：“快吃点吧，走一路，肯定饿了。”

“没事，大哥你也吃啊，忙活这么久了，吃两口吧。”

“哦，我不饿。”老铁看着远处的雪景出了神，推辞了一句：“你们快吃吧，我喜欢看雪。”

林子咧开嘴笑着接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我也喜欢看雪，也不知道看什么，就是觉得好看……。”

说着，林子瞬间停了下来，看着老铁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我是不是忘了什么？”说着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说道：“感觉这里空荡荡的，似乎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二壮没什么反应。

老铁瞬间如被雷击，这尼玛不是我说过的话吗？转念一想，林子这么说也没毛病，再转念一想，林子现在不知道在虚无之城，什么都忘了，自己是不是也在渡什么境界，所以才把什么都忘了，老铁越想越不受控制，瞬间就想到，那自己现在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自己看到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林子陷入了虚无之城，还是自己在虚无之城看到了林子。

二壮看老铁眼神不对，赶紧拍了拍老铁说道：“来，跟你商量个事情。”

老铁神情麻木的跟了过去，二壮看着老铁问道：“还记得暗号吧。”

一提这个事情，老铁瞬间清醒了不少，抓了把雪往脸上抹了一把，脑子瞬间就清醒了不少，看着二壮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太邪门了吧，我差点也掉进这种真真假假的世界里，赶紧想办法吧，这地方真不能呆了。”

“我们现在要叫他相信，这里的都是假的，你有什么办法？”二壮看着老铁问道。

“我倒有个办法，不过太冒险了。”二壮看着老铁说道：“风险太大，弄不好城主道心崩溃了，就真的回不去了。”

“什么办法？”

“杀了海棠，这是他的虚无之城，他一念，海棠就会活过来，他现在还是凡人，我们在旁敲侧击，他应该能知道，这是假的。”

“确实太冒险了。”老铁陷入了沉思。

“富贵险中求，赌不赌？”

老铁许久没说话，林子已经在喊二人了：“两位仙师啊，快点来啊，肉要凉了。”

老铁咬了咬牙说道：“赌了。”

两人走了回去，二壮瞬间就出手，一把就把海棠捏成了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