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一听要被罚鞭子都怔住了,收起之前吊儿郎当的调笑。
他们有史以来,这是看她正儿八经摆出当家四小姐的身份下的最重惩罚。
“四小姐,咱们和四公子真就是在闹着玩,在说咱们也根本没敢轻易动他一根毫毛。”
“咱们连手都没碰到四公子的脸,怎么就成调戏了人家了?”
“大家都是男的如何下的去手啊?”
“那你们鳖孙抢人家东西不还是怎么回事?还狡辩,方才是哪个笑得像地痞流氓那嘴脸我看的可清楚了。”
其余五人只能无辜地看着阿袁,想说又不敢再说。
这个事,阿袁不敞亮了说明缘由这顿鞭子怕是挨定了。
恰巧阿金一跃翻墙而来,铁人似横挡在她和自家小主身前。
“怎么回事!你们对我家公子做什么事了?公子久病未愈本受不得激,若旧疾再度复发你们全吃不了兜着走。”
看一眼阿金揣着一包眼熟的油皮纸,另一手拎着一罐飘着药味的陶盅,她又不禁上火转移目标:“你又跑去那里啦?怎么不照应着你家主子。”
“还不是公子他让我去买吃的......”阿金实在太委屈:“然后我顺路回府拿公子的汤药过来,就耽搁了些时间。”
感应身边的萧澍虚晃两步就要倒,她熟稔揽住将他扶坐椅子上。
“今天你们个个都有大道理,一边待着去我不想听。阿金,帮我去喊龙师傅抄家伙来校场,立刻马上!”
她的声音不容置疑。
“是。”阿金也听得出她生气动真格,立马放下东西去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