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贤明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难以挣脱,只能不停地扯动双手,希望能够将无忧从噩梦中唤醒。
这次许无忧倒是从睡梦中立即醒来了。一睁开眼睛,他对许贤明说道:“爹,我好渴啊!”
许贤明对他的酒量之大感到惊奇,一个小孩子喝了那么多米酒还能那么快醒来。听到他喊说想喝水,连忙拿过调好的葛根水递给他,让他醒醒酒。
然而,许无忧喝了几口后放下碗说道:“不行,葛根性凉,喝下去我的胃有点不舒服,我还是喝点温开水吧。”
许贤明感到奇怪,少年郎一般都有很好的阳气和体质,都喜欢寒凉的东西。
许无忧突然不能接受阴寒之物让他感到困惑。
于是,他凑上去给无忧把了一下脉,却被他诡异的脉象给吓到了。
许无忧摸了摸脑袋,皱了皱眉,奇怪地说道:“我刚才梦到自己在一很冷的空间里飘来飘去的乱撞,有时还会从空中摔下来又飘上去,甚是头晕。梦里还看到了村里的纤纤妹妹在哭,她母亲...她母亲好像一动不动,就像...就好像死了一样。”
许贤明安慰道:”看你尽说胡话,你这是喝醉了酒做梦呢,以后可不能再那样喝酒了,小孩子喝多了酒会烧坏脑子的。”
许无忧争辩道:”我不是胡说,连她家的油灯点在哪,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许贤明只当是孩子酒后说梦话也没多理会,安慰了几句让他快点睡。
许贤明虽说自己也是郎中,但真的不能判断出许无忧这到底是得了啥子怪病,想着明天带他去县城找其他名郎中一起会诊下。
第二天一早,许贤明带着许无忧刚要出门,却看到村里顾远其的侄子正向他家跑来。嘴里大喊道:“许大伯,不好了,我婶婶死了,你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