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少游就是传说中的恶魔,应该上绞刑架,偏偏打人打得狠,让人痛得狠,检查还没大事儿,赔几个钱了事,而且他还有钱。
小小的刘光天不学无术,跟在贾东旭和许大茂的屁股后,听了不少坏事,也看了不少坏事,多少还有点见识,怀疑夏少游受过专业集训,怎么打人不受伤。
以他的智商仅能推测到这一步。
嘴上没长毛的小屁孩,跟他爸一个鸟样,满肚子的坏水。
95号风水不好,贾家、许家和刘家,硬是找不出一个好东西。
“我爸,我爸挺好的。”
此时,刘光天将先前的雄伟壮志抛之脑后,一个劲地想夏少游是不是有读心术,读出了自己可怕的动机。
更可怕的是,夏少游若不想放过自己,是不是也要打一顿,甚至杀人灭口。
想到这,刘光天哽咽着说:
“你,你找我干嘛?”
说着说着,温热的液体顺着裤腿往下流,淌了一地,他还不知道。
夏少游闻到尿臊味,挪一下脚,否则都要流到自己脚下了,这娃小,膀胱不小,尿挺足。
“你找何雨水有什么坏主意?”
“我,我问问傻柱哥什么时候回来。”刘光天的大饼脸甩一甩,脸颊上的肉开始抖,和贾张氏的横肉有一拼。
“你要是想趁傻柱不在,打何雨水的主意,老子生剥了你的皮。”
“不会,不会,”刘光天放下心来,不停地摆着手:
“我不早熟,我不懂许大茂说的那些事,我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
夏少游瞪他一眼,走出刘家,怕节外生枝,和何雨水一前一后走出四合院,在巷道会合,一起去了码头。
看着蛇头带着何雨水登了船,他快速地回到四九城,直奔云家,躲在暗处观察。
云淑芬的魅力不小,官也越当越大。
客似云来。
傍晚十点过,来客总算还了云家的安宁。
夏少游翻墙越壁,悄无声息地进了书房。
妆容精致的云淑芬躺在椅子里,淡粉色的裙装显得高雅大方,颇具中国女性的古典美,丝毫没有日本女人的影子。
她相当疲倦,正在闭目养神,桌子上,顺着墙的一溜,都是来客送的礼物。
包装得相当严实,想必价值不菲。
这云淑芬历来就敛财有方,和义父还是夫妻时,时不时带一些箱子回来,背着家人藏得妥妥当当。
今天赚得盆满钵满,这么累,也值了。
他半边屁股坐在书桌了,耐心地等待她放松舒缓。
女人娇贵得很,保养很重要。
待她睁开双眼,吓了一大跳,险些翻了椅子。
眼前坐着一个人,戏谑地看着她,右手熟练地玩着小刀,养了他六年,当然知道小刀的神奇。
她要是扯开喉咙,还没叫出声,小刀已经割破他的喉管。
“少游,我就知道你没事,”老练的云淑芬当起了丈母娘:
“你们要走,我不拦你,怎么偷偷摸摸地走?黄金本来就是留给你们的。”
“不是我要偷偷摸摸走,是你的女儿云素素非走不可,她已经看穿你的蛇蝎心肠。”
她想当丈母娘,夏少游不当她女婿。
“说说吧,义父怎么死的。”
旧事重提,明显就是不相信她之前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