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天的时间里,郑忠毅对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做饭、洗衣服都由他一手包揽了,连工作也基本放在家里完成的。
张瑞的手臂因为用了空间的伤药,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郁郁寡欢。
“你不是想去京市喝北冰洋吗?”
郑忠毅搂着她的肩膀,下巴时不时磨蹭一下她的脸庞。
“你要去京市?”
“是我们要去京市。”
“我就不去了吧?”
想到了郑泽康应该会一路同行的,她实在接受不了。孩子是没有过错,可是这是他们父亲最大的过错,每每想起,她就气郁难消。
“郑泽康不同行,他在另一个车厢里。”
看出她的顾虑,他搂紧了她,一切都是他的过错,可他还是不愿轻易放手。
“嗯,我回家准备行李。”
“不用了,行李我会给你准备好的。”
“好……”
“我希望你能高兴起来,对钟清荷的处置你不满意?”
“无所谓满不满意,与我不相干的人罢了。”
“对,不相干的人。”
他的手指轻轻在她精致的五官上摸索,娇嫩可人,这丫头,终归是在他身边的。
他俯身覆在上面,寻着她的唇吻了上去,疯狂地掠夺她甜蜜的领地,蔓延而下,每一寸肌肤都不曾放过,感受着小丫头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春水。
想起那日她穿着黑色的蕾丝胸罩,圆圆俩罩,扣在白嫰的身子上,不知道有多迷人。
那双握惯了笔和枪的手,无比温柔小心地握着鲜美的水蜜桃,一口又一口地细细品尝,声声压抑婉转的闷哼传出……
在诱人的细细闷哼声中,郑忠毅眼眸闪过炽烈的爱意……
张瑞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脸颊绯红,急促的喘息着,到了动情之处,手无意识地在郑忠毅的胸膛留下道道抓痕。
叠加的快感让她受不住的仰头娇吟着,声音媚惑动听,不时咬向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手臂、肩上、胸前的肌肉..……
郑忠毅甘之如饴,压着她翻来覆去的好一阵折腾。
“你就不知道累嘛?”
“我的身体在你看来很弱?”
“我受不了……”
“我帮你揉揉……”
“不要……”
郑忠毅轻轻按揉着她的腰,不疾不徐,倒是真心舒服。
“你放心,到了京市放你自由,不会让人打扰你的。”
“真的?”
第二日,两个人吃了晚饭,就带上行李箱前往火车站。
路上,小孙不时瞟向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这书记是满面春风,小嫂子倒是有些萎靡不振,书记也忒不知道怜香惜玉了。
不过就书记的体格办得小嫂子下不了床也不是没可能。每天上午到了食品公司绕圈跑五公里,到办公室还能做百十来个俯卧撑。反观小嫂子,看着就弱不禁风的,可想而知,战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