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对于这个问题水沭回答得极为有底气，就算是神仙下凡来问也是这个答案。

水历在心中暗中感叹这个小子天赋的变太，看来自己也是看走眼了。

没想到他这个根骨极差，于文武之道都是不堪造就的孙子，他的天赋技能居然是在这里，这才短短不过小半年啊，若是假以时日他会成就怎样的高度。

不过想想也是，道家向来就讲究个道法天地顺势而为，看这小子之前的种种，倒是应了道家随心所欲的理念。

既然将水沭的底都给摸了一遍，那接下来就应该谈一谈正事了。

“依朕看来，你那个丹方就不要再擅自改动了，要知药物的君臣佐使都极为讲究，一旦达到合理的平衡之后，想要改动也是千难万难。”

“这东西虽然是你弄出来的，但想要加以替换的话，说不定还有另外的副作用产生，到时还不见得能保持住现在的功效。”

水沭无奈的说道：“孙儿若是就这么卖的话，被父皇知道了，恐怕又少不了一顿责罚。”

水历一瞪眼道：“胡闹，这东西的作用你不是不清楚，如果擅自流入坊间的话，你怎能保证不被那些心思鬼蜮的宵小之辈得了去。”

“若是流到罗刹国或者是西蕃那里，你这就是资敌。”

“到时候你父皇可就不仅仅是责罚你一顿那么简单了。”

水沭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他试探着问道：“那依皇爷爷的意思？”

“有了这个东西的存在，就相当于我们大楚有了大批的武道高手，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要拿在我们皇室的手中，由咱们皇室来统一调配才最为妥当。”

“还有，你刚才演练的那套拳法叫什么？”

“孙儿给它起名为太极拳，有浑圆无极，太极生两仪的意思。”

水历点了点头道：“不错，好名字，回去你将这个丹方和这个太极拳谱写下来送到朕的龙首宫，等朕整理完成之后，入我皇室的武圣祠典籍名录。”

几个意思？

好歹你也是太皇，这里更是皇室大内，陈列历代先贤圣言的览圣阁。

在如此神圣之地，你这个当爷爷的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劫孙辈儿，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就算你是太皇，但也得多少讲点儿王法吧。

见到水沭脸那种如同便溺的神情，水历洒然一笑道：“看你那个小家子气的模样，还我皇家子弟呢，简直就让人笑话。”

“要我说你父皇平素对你还是太过宽容了，不过为了些黄白之物就如此姿态，就你现在的这个样子以后如何能成器？”

“行了，朕岂会占你个小辈的便宜，明日我让内库给你送十万两纹银过去，再赏赐你些珠宝首饰，真好像听说你也快大婚了，家里总得有些能拿得出手的彩礼才是。”

“对了，不知你未来的王妃是哪家的贵女？”

“回禀皇爷爷，孙儿未来的夫人是工部七品营缮郎秦业的养女，闺名唤做秦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