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继续看来，再次斗转星移，这一下就跨越了无数年的历史，林灿也不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哪里。

“这里是大夏初年。”兴衰之鬼微微一笑，这里是他第一次出现真正的意识的时代，当年的黄帝战蚩尤只是让他出现，但如今夏启叛乱，弑杀伯益，成为父传子的第一位部族首领，东征备战，现实的存在进入一个新的顶点才让他真正诞生意识。

“然后呢？你想告诉我什么？你应该知道依照我的能力只能看到你想让我看到的，这些都是你的一家之言，你描述的是画面，而我看到的只是文字。”林灿真的看不出什么，他并没有参与到这些经历中，他没有那么丰富的人生，实力更没有那么强，尽管兴衰之鬼借着他们的意识空间展开了这么一个深远的历史逆流。

但是他看不懂，就像是眼睛上带着一个厚厚的眼镜镜片一样，目光所示毫无任何真实感，跟特么的看电影似的，并且那些主演们演技拙劣，表情做作，令人作呕。

兴衰之鬼面色僵硬，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们现在通用一个意识空间，你能控制我的灵魂，我想的东西你都知道，你现在问我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已经不能...控制我了？”林灿冷漠嘲笑，话语说到最后甚至充满了讽刺意味的笑容，这老东西竟然无法控制我！

“你...”兴衰之鬼仿佛失去了支撑之物，脸上的繁荣表象一点点的掉落，就像是被水泡了很久的墙面上的涂层一样一块一块的连着掉落，成渣！

“我拔了河岸上的草，是这个吗？要不要拿走？”林灿扬了扬手上的草，面带得意的冷笑道。

“你...你给我。”兴衰之鬼迅速从林灿手里夺过这把河岸上的草，他心里闪过一丝不明不白的恐惧之感，这种感觉很恐怖，就像是曾经经历过的那样。

他面色忽冷忽笑，忽然跳起来，忽然躲在一旁。

林灿走到他身边：‘你已经吞了王夫之对不对？外边还有五个人，你怕打不过他们，所以我们两个才是你的猎物，对不对？然后再去杀他们几个？嗯...？’

“你身上有脏东西。”兴衰之鬼悄然趴在林灿耳边说。

“你怕他？”

“谁不怕啊，当年我还小，两招都没走过去。”兴衰之鬼很痛苦的说，虽然他这种级别是几乎不会死的，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不会被关押。

“那你还敢跑出来了？”林灿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眼神冷漠，面色凶狠。

但是料想中的兴衰之鬼抱头痛哭的局面竟然没有出现，反而本来慌张的面色平和了下来，在地上一点点落下的皮肤竟然全部都飘了起来，重新复到他的脸上，原本如同惊涛骇浪的历史长河瞬间也平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