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事,刚才我给她送了个东西,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倒是你,问题大了去了。”
笙酒摸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人,之前我倒是没怎么注意,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身上沾染的黑气竟然开始溢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坐下,详细说说。”
司听白握住笙酒的手,然后直接将人抱在怀中,坐在椅子上,下巴靠在笙酒的肩头,手把玩着对方的小手,眉眼间染上了一抹愉悦。
“你应该也清楚,自己时常被困在一个梦境里面,被八条锁链困住,周围都是无形的黑气,折磨的你睡也不是,时间长了,你的身体就会衰弱。”
笙酒叹口气,只能说想要害你的人费尽心思,奈何你的命格太过霸道,迟迟未能完成她的心愿。
“对方是想要你死,把你的命格转换给另一个人,小白,现在你成香饽饽了,对方不仅要你的命格,还要你的身躯。”
司听白听到笙酒的话,难得沉默了,自己一直都知道有人在窃取自己的命格,就连佛理寺的方丈都无可奈何,每次中元自己都会亏损一波。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饱受折磨,酒儿可有办法让我安稳的睡一觉?”
司听白眼底闪过一抹暗淡,爷爷说自己不要去查,让自己在滨城生活,直到酒儿的到来,方可回帝都。
“有的,但是,小白愿意跟我说说你的过去么?因为这个转换命格的事情,只有至亲才可以做到。”
笙酒回握着司听白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暗芒,司听白的爷爷绝无可能,那么现在的爹和后妈更不可能,自己能感觉到,这些人都是真心的爱他。
“我是棺生子,是我爸从我母亲的棺椁中抱出来的,听说我出生的时候,整个帝都的天空都是血红色的,那月亮红的滴血,也被人称之为灾星。”
司听白垂下眼帘,语气里面带着丝丝的嘲弄,爷爷很明显知道是谁,可是却不愿意说出来。
而我,想要调查,却害怕伤害到琼姨。
“佛理寺的方丈说,我要远离帝都,直到你的出现,你是我唯一的救赎,能够把我从地狱中解救出来,我现在相信了。”
司听白不愿意过多的去说过去,那些都是伤疤,在自己记忆最深处,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你妈都不期望你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才不带着你去死,你妈都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呢!
“足够我了解一切了。司听白,不要妄自菲薄,你就是你,在你母亲选择放弃你的那一刻,你就是一个独立体。”
笙酒轻叹息一声,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摆在明面上来说比较好,通过你的命理,我看到了一丝被掩藏的气息。
“爱你的从来不会介意你是什么,不爱你的人永远都会找借口,所以,司听白,你是为自己而活,而不是为别人而活,哪怕最后的结果鲜血淋漓,你都要记住,你就是你。”
笙酒抽出手捧着司听白的脸颊轻声说道,鲜血淋漓也比心死强,至少你还知道痛。
“可我就是一个疯子啊!”
司听白抱着笙酒轻笑一声,眼尾泛红,在这漫长的24年中,我逐渐成为了一个疯子,令人畏惧的存在。
“那是你的盔甲,而不是你本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