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这酒不错吧?”燕丰本也是好酒之人,倒了一杯,喝了下去,眯着眼摇着头道:“入口绵,齿间留香,可惜香中带了几分井水味!槽,买到掺水的酒了!”
温学伦把刚呡入囗中的酒咽了下去,气愤的道:“直乃水酒,简直不当人子!”
“范叔,你跟丰子在一起久了,学坏了啊!”石一方指范叔明知酒有问题,还分给众人喝。
“哈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范叔笑道。
三个喝了参水的玉人醉,居然又都呡了一口,再相对视一下,哄然大笑。
“石头,你其它都好,就有一点,不喜杯中物,人生会少许多乐趣的。”温学伦边喝着玉人醉,边说道。
石一方只是笑笑,未曾答话。
“哦,差点忘了,这是我家公子上午差人送来的。”喝着酒的范叔像是想起什,手一挥,三枚翠玉色的竹牌,飞向三人。
石一方接住一瞧,一面刻有一座十二层半的雄伟阁楼,应该是代表紫星阁,另一面刻有“黎城石一方,三级经徒,叁千玖佰壹拾玖号”。
温学伦的刻有“梓城温学伦,三级经徒,贰千捌佰陆拾号”,燕丰的刻有“桐城燕丰,三境武生,伍仟肆佰柒拾号”。
“这就是参加星汉会的凭证。温家小子,这牌子的材质识得否?”范叔问道。
“莫非是传闻中紫星阁独有的碧玉竹?”温学伦讶然道。
“还算有些眼力!看来你家那藏书没少翻。”范叔赞许的道。
“不就是一块青竹片吗?书生你为何如此大惊小怪的?”燕丰翻看着手中的竹牌,不解的问。
“青竹片?单你手中的这一小块,就值你今天打擂的奖金。”温学伦白了一眼燕丰道。
“什么?这么值钱。”燕丰手一抖,差点把竹牌掉落,忙用两只手捧住。
石一方听了,也不禁称奇,小小的竹片怎会如此值钱。
“常年配带此物,有凝神静气之效。单此一点,对修炼之人来说,就物有所值。”温学伦解释道。
“温家小子说的不错。传说此物有一母竹,乃紫星阁一异宝,有诸多神妙。你们手中的乃是母竹衍生不知多少代的子竹,对你们来说,也算是不错的东西。看来紫星阁这次出了点血。”范叔进一步解惑道。
“紫星阁真有钱。我原以为我老家镇上老朱家算是大富之人,看来与紫星阁相比,老朱家连乞丐都不如!”燕丰的想法总是那么与众不同。
恰温学伦求知欲爆棚,问道:“丰子,你所言的老朱家如何富有?”
“朱老爷五十岁娶的第七房小妾据说用牛奶洗澡。”燕丰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三人闻一愣,齐声爆笑道:“确实很富有。”
石一方不禁感叹,环境决定眼界,燕丰在当初混迹小镇时,朱老爷的行为确实奢侈多金,随后接触不同的环境,回过去看,朱老爷的行为也不过如此。
范叔最近开心笑的次数,超过平日数年的总和,真是一群有趣的小子。
“燕小子,今日打擂有何收获?把你在擂台上用的招式舞一遍给我瞧瞧。”范叔难得的心情好,主动问在打擂的事。
燕丰也是心有灵曦,知是范叔有意指点。也不多言,立起身,把今日在擂台上施展的招式比划了一通。
范叔看得很认真,待燕丰比划完,接过其手中的宝,依样比划的一遍,然后把剑丢给燕丰,拿着玉人醉回房了。
“原来这招还可以这样使,不但出剑速度快了不少,且随时也化为防守。我怎么没想到。”燕丰回味着范叔的剑招。每招自己都熟悉,又好似每招又陌生。
温石俩人没有打扰燕丰,都悄悄的退回房间,留下燕丰一个人在那比划。虽然他们在旁边也各有所获,但收获最大的肯定是燕丰。
石一方回到房间,把玩着手中的青玉竹牌,愣愣出神。既己报名,总得做些准备。
自己的刀法和拳法,在比赛时可以用。一手钢珠也可出其不意,可作一底牌。液化的内息和远超同级的神识是自己的优势。
但也不可大意,看似公平的比赛,其实未尝不是比的是底蕴。凡参加之人,哪个没有几手绝活,何况越级而战的天才鬼才每个时代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