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宫女传话,说什么不同意就揭发什么什么的,李应回去的路上心里一顿无语,果然是个腹黑公主。
都是穿越者,相煎何太急呢,还威胁起来了。
李应自然不怕,只是目前处于关键时刻,不能出任何闪失,只能满足她的愿望。
郁闷地回到酒楼,一问李虓去哪了,祝彪带着笑意说道,在后院一处平房顶上赏月。
李应疑惑地跳上去,此时看个屁的月亮啊,上去一瞅还真躺着两个人,旁边还有几坛酒。
“两个家伙干啥呢?”
“大哥来了?”两人微微起身,皆是叹息,“哎!”
李应坐下,拿起酒坛一灌,“我都还没郁闷,你们俩郁闷啥呢?”
“大哥,锦儿今天已经两个小时没理俺了,你说他是不是不喜欢俺了?”
李应黑着脸,“你们用啥联系?”
“飞鸽啊,嘿嘿,这么近,传的快。”
李应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知道近还用飞鸽传送,没长脚啊?”
“哎哟,这不是为了时刻联系嘛。”李虓委屈地说道。
李应无言以对,公器私用是吧,看来今天下午让锦儿在门外吹空气是对的。
“阿静呢?你又怎么了?”
“哎,大哥,我觉得我可能是你所说的渣男。”
李应满脸问号,“从何说起?”
“之前在地道被一位女侠所救,后来她托付给剑男代替照顾我。”
“然后呢?”
“哎,然后我发现我好像喜欢上剑男,她的悉心照顾,让我感觉很心动,这也许就是爱吧!”说着李静也饮了一口。
“那不挺好的吗?”
“但是,我又迟迟忘不了,那夜救我的女侠,也许那也是爱吧!”
李应强忍着吐槽的冲动,真的很想说,不骚年,你这不是爱,也不是花,只是想给天下女孩一个家。
不过在古代哪有那么多新鲜名词,这时候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一次错过,可能一辈子就错过了。
“阿静啊,你的意思是,你又喜欢知书达礼的张家大小姐,又喜欢英姿飒爽的女侠?”
李静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在酒精麻痹下,重重点头。
李应觉得自己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这两人应该是同一人。
“不过说是知书达礼,平时倒是没怎么看她读书,她喜欢看我练剑,只是经常皱着眉头。”李静补充道。
李应能想象到那个场景了,张剑男可能憋坏了,肯定想大吼一声,好汉可敢与我一战?
也不知该不该给阿静说,于是李应试探性问道,“阿静,如果这个大小姐是同一个人,你会怎么样?”
李静笑着摆摆手,“大哥说笑了,怎么可能?那位女侠,身手矫健,后背沉稳,拖着我行了数里路,都不喘气,肯定是个高手,剑男明明是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
李应没说话,李静手停在空中,笑容有些凝固,“大哥,你哪来的消息?”
“哈哈哈,我猜的,你别在意。”
“我就说嘛,明明差别这么大。”李静松一口气虚惊一场,如果真是同一个人,到时候怎么见她,两人肯定尴尬得直抠脚。
“说起来,大哥,你什么时候回独龙岗?”李虓问道。
“不急,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只要梁山没出府城,我再挨一段时间都没问题。”
“那就好,大哥你说的这个王伦靠得住吗?万一他说服杜嶨大叔他们怎么办?”李虓担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