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余地?”
“不成功,便成仁。”
卢俊义表情颇为煎熬,燕青走来,“主人,果决点好。”
卢俊义点点头甩袍,单膝抱拳,“河北卢俊义,拜见主公。”本想称哥哥,但一想到又叫自己师兄,就自感一阵尴尬。
“河北燕青,拜见主公。”燕青随着同礼。
李应没有劝阻,这和梁山聚义不同,不是说谁关系好谁就能当大哥,有些地位区别是必须的,要领兵打仗就得只能有一个声音。
待其礼成,李应才将其扶起“师兄请起,私底下各论各的,如今你来的正是时候。”
“噢,听说师弟你进京赶考,可有收获?”
“不才,刚好状元及第,受皇帝御旨,领军前来剿匪。”
“什么?”
卢俊义主仆两人眼中皆是震惊,你这状元感觉也说得太轻松了点吧!
“师弟,不可儿戏。”
“君无戏言。”
想到师父评价怪胎般的徒弟,也就释然,神童也许少见不是没有。
“师弟带了多少人马?”
“一万人马,其中马军只有一千,不过算不上精良。”
卢俊义眼前刚一亮,又熄灭了几分,太少了吧,不过也无妨,“兵马何处?何时攻城?”
“师兄还是不要太激动,这其中有些事情,你还是知晓较好。”
“何事?”
“入内再说。”
四人来到一处会客厅,李助正坐着品茶。
卢俊义一进门,就如临大敌,这股陌生气息不似凡俗武夫。
李助淡淡回头,紧了紧茶杯,一股无形气浪在两人中间激荡,时间一久逐渐平缓,仿佛势均力敌。
李应见卢俊义僵持不前,踱步悠然入内,以肉身抵挡,明明感受不到波动,却如平静湖面被投入一块巨石。
激荡的气浪被瞬间粉碎,震得房间狂风四泄。
“助叔,这位便是我之前给你说的,河北玉麒麟,我的师兄卢俊义。”
“师兄这位是我助叔,金剑先生李助。”
“武绝榜,第二,金剑先生李助的大名,如雷贯耳啊!”卢俊义不似久不入江湖的姜铁匠,对近些年万事通弄出来武绝榜,还是有所耳闻。
“武绝榜?不知第一可是那周侗?”李助好奇问道。
“正是家师。”
“是他倒也服气,小子你很不服气?”
“那里的话,前辈老当益壮,怎会不服?”
李应一听这明显嘴服心不服,暗自无奈,这两个原着一见面就打得火花四射,如今刚见面便言行相顾,真是冤家路窄啊。
“都坐吧,栾师兄给卢师兄和燕青兄弟讲讲,我们如今得局面。”
“是团长。”
“首先梁山本就是我们独龙团扶持的。”
“???”
第一句话就把卢俊义两人雷得体无完肤,自导自演?要不要这么刺激。
“紧接着,便是接下来的谋划……”
说了半刻钟,卢俊义暗自惊叹,这才多少年,从一个小小独龙岗三个庄的弹丸之地,居然发展如今,主导一场剿灭反贼的戏码。
郓州城,城主府聚义堂。
“各位弟兄,听说朝廷的军队快到了,哪位兄弟愿意为我分忧?”
“头领莫怕,待其来城门下,我杜嶨必斩其马下。”
“不错,某酆泰也要大杀四方,以保头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