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正琢磨着怎么处罚傻柱,就听见了敲门声。
他给老婆使了眼色,他打开门。
厂长夫人把三个人请进屋里,扫了一眼他们手什么也没有,口袋好像也不鼓。
心里大概就明白了几分,这不像是来求厂长办事的。
李厂长请他们几下坐下。厂长夫人茶水也没有倒。
“大侄子,”老太太喊李厂长一声侄子也算是合适,“今天来就为一件事,我那大孙子这不在咱厂干厨子吧,他叫傻柱!”
“哦,傻柱,那也算咱厂里的名人,做的菜特别好吃,他还是你大孙子?这小子有福气!”
能混到个领导,哪个不是人精啊!
老太太一说傻柱,他就明白怎么回事。
这三个人的觉悟实在是太低了。
他们以为是街坊邻居呢,过来打声招呼,就过去。
我这是管着万人,每个人都像他们一样,这个厂子还怎么管啊。
再说,那个傻柱是厂里出了名的臭嘴,这次正好收拾收拾他。
别说您老太太来说情,就是我亲爹来了,这个人情我也不会给的!
他们根本不清楚,傻柱犯的多大的事,说小了是偷盗公物,往大了说这是犯法,是要进局子的!
我不就招待几个客人吗?现在所有的厂子都这个样,你打听打听,他傻柱在外面说了些,太难听了。
李厂长是越想越生气:
“老太太,我知道您来是干什么!”
“就傻柱这事,刚才保卫科牛科长也给我汇报。”
“这事往大了说,傻柱丢了工作不说,他得在局子里待几天。他的性质非常严重知道不,他不只拿了厨房里的剩菜,还偷了白面,整整十多斤白面,够一个车间吃个中午饭了!”
他们三个听到李厂长这么一说。
直接懵了。
他们已经被李厂长三言两语吓坏了。
这事情太严重,丢工作也是小事。
老太太没有刚才进门时的底气了,小声问:“这事往小了说呢?”
“厂里有厂里的规定,你易中海,易师傅是吧,应该了解。这么大的一个厂,每个人都像傻柱一样每天拿点东西回家,我们的厂子还开不开。”
“他的性质非常恶劣,是吸我们工人阶级的血,他偷东西的时候有没有替我们厂想过?”
“太胡闹了,性质太恶劣,必须严惩!”
老太太一听急了,
也不顾面子,一下子就跪到地,也不喊大侄子了:“李厂长,念在傻柱初犯的份,就饶了他一回吧!”
厂长夫人,本想扶老太太起来。李厂长使了眼神。
她想跪就让跪吧!
跪在地的老太太,
“李厂长,念在当年的情份,你就帮帮我吧!”
李厂长见火候已经差不多了。
示意老婆,将老太太拉起来。
厂长夫人说:“婶,你先坐起来,老李这些年也没忘了你!就是他也有难处!多担待啊!”
李厂长说:“你们先回来!也不用着急,这事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明天还要讨论怎么处罚傻柱,到时候我在会帮衬一下傻柱,尽量让他少受点罪!至少保住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