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奇怪啊!如果不是有些瓜葛的,他刘老二何必为一个偷鸡贼这么卖命呢!”
刘二成慌了:“什么偷鸡贼?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林桃只笑不答,转而对里正爷道:“这偷鸡贼还在我家陷阱里呢!里正爷进来看一下就知道了。”
她退到木头拼成的桥上,把院门口的位置让出来。
里正爷被搀着过来,只往里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等在外面的村民,无不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突然间,里正爷干呕着走开,喘了半会儿粗气,方问道:“林氏,既然是冲着你家来的,你想怎么处置?”
“我要能做主,我就把他弄起来,吊进山里让野兽吃了得了。”
话音落下时,一阵整齐的倒抽气声响起。
村民们看她的目光,就像看鬼似的。
里正爷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叹气道:“把人弄出来,我送官吧。”
“大炕二桌三柜,把人弄出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仨小子就把人从陷阱里扯了上来。
人是啥时候疼晕过去的,林桃不知道。
可把人抬出门时,穿通了脚心的竹子碰到门框,人立马就哀嚎着醒了过来。
“对、对不起。”大炕慌忙道歉,手一乱,竹子另一头,又挂到了门框上。
徐虎头一歪,人又疼晕过去了。
大炕更慌,就又是一通道歉。
二桌直翻白眼:“大哥你没睡醒吗?你给他道什么歉!”
大炕这才回神:“喔、对、对。”
仨小子把人抬出门,放到里正爷脚边。
人群里,一声惊呼:“徐虎?”
众人纷纷探着身子往前看。
“哎呦!还真是徐二虎呢!林寡妇连自家小叔都不放过,也太狠毒了吧!”
“啧啧啧,瞧他手脚上的尖竹子,看着都疼。”
“疼算什么?你瞧他的脸色,血都快流干了吧!”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闭上你们的嘴!我娘已经不是徐家儿媳妇,徐虎算哪门子的小叔?他就是个半夜爬我家墙,偷我家鸡的贼!”
林桃把激动得怒红了脸的二桌拉了回来。
瞅着门前那一众的人道:“我家院子里的陷阱还多着呢!要有人不信,尽管来试试!”
话音落下,人群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方才说她不是人,说她狠毒的那几个,更是直接挤去了人群后头,再也没敢多话。
里正爷清了清嗓子:“都散了散了!”
待到众人散去,里正爷又走过来,语重心长道:“林氏啊!我理解你在大伙面前,说那样的狠话。可这徐虎以前是你小叔,现在又是老徐家唯一的根。你真要把他送官?”
林桃看了眼又疼晕过去的徐虎。
“老叔都说是曾经了。反正这偷鸡贼我家是交给老叔了,该怎么处置,当然得听您的。我和老徐家,早就没啥关系了。以后也请老叔莫要再说这样的话。”
里正爷叹了口气后,叫人把徐虎抬走了。
回家前,林桃看了眼旁边刘家的院门:“谁要想找事就来!老婆子从来不带怕的!”
砰的一声,那院门立马就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