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萱萱取下耳塞,与手机一起放入兜中。斜睨了下十八条狗,静静乖乖围在身边;看到特木尔十八人,有些气恼。吼道:“走远些去歇息,别站在我面前碍手碍脚。”
特木尔十八人往东半里地躺在城墙上,心想:哪里有碍手碍脚了?
赵紫龙,马弨不等驱赶,走到三百米外拢起篝火睡觉。
李静左右看看,赵萱萱没有赶自己走的意思,坐下说道:“小萱,你不要我了吗?”
一身鸡皮疙瘩在赵萱萱身上骤起,听起来好像是夫妻在对话一样。说道:“睡觉吧!我现在不想说话。”
李静马上躺下,靠在一条狗身上当枕头。
端起竹筒水杯,赵萱萱转身面向山崖下修长城的奴隶们。感叹:我苦,无家可归,漂泊如浮萍。他们更苦,食不果腹,瘦骨嶙峋,还要受鞭笞。这苍天,究竟是容人还是不容人?难道受苦的都是罪孽深重的人?上辈子的损今世来尝?
罪不在当政者也,他建长城,为的是国泰民安。罪魁祸首在匈奴也,当诛!当灭!
可匈奴们生活在物质匮乏的草原上,无铁无米无盐……赖于生存的技能,就只能以掠夺为目的了,逐渐演变成恶性循环。
不事生产,人之弊端也!
自己是否该返回草原,灭匈奴,事农业,兴工业?
穿越到后世代,上苍赋予自己纵跳之术,是为了游山玩水?还是前来拯救民众于水火之中?
“兀那小人儿,何方妖孽,敢在大秦帝国兴风作浪,速速下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