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别哦啊哦的了。”赵萱萱对两个表情挺夸张的人说。
郑妃嬴阴嫚乖巧的坐入两个篓内,在两个‘替身’抬头仰望下,一步步踏空向东,经苇泽关,过仙峰山……到东边长城尽头。逛完东头逛西头,长城山下营营逐逐的辛勤劳动蚊群,看得两个锦衣玉食的人儿在空中一路狂飙眼泪。
逛完长城,挑着两人去看秦直道。沿途山脊光秃,少有绿植,虽已是九月天时,忙碌的人群仍然赤膊汗流,皮鞭抽打下,伤疤茬茬。嬴阴嫚在左篓中噙泪拼出一句话:
“父皇那么宠我,在我面前慈爱无比。原本他那么凶,修长城修大道,为的是什么?”
“为的是他的江山,为的是他的皇威,为的是他的子孙后代世袭罔替,江山永固。”金扁担在赵萱萱肩膀上从右晃至左。
“嗤……”郑妃的嘴里没控制住,嗤了一声就没下文。
她此时在心里想:出巡不带我,在皇宫里一年也难来一次我妃宫,子孙是不是太薄弱了些?
离开秦直道,赵萱萱直飞草原,还浮在空中时,就已看见李静搭建的两座茅庐荡然无存,惟依稀可见压垮草丛的旧痕。
“华姐,阳滋姐,你俩煮午食,我去去就回。”
放下背篓,里面有锅有米,还不等两人答话赵萱萱已消失。先停在‘李妹’骨灰坟前默站了半炷香时间,后纵向空中一圈圈向外扩散盘旋,直到向北五百里外看到有匈奴军队,也不杀戮,降落身影疾射中军帐。点倒帐入十几个匈奴大将,不紧不慢拿了三顶新帐篷,奶酪茶,三头震晕了的羔羊,一起绑在马背上,踢翻他们正在聚食的餐桌,用奶酪泼了他们一头一脸。
仍感不解恨,隔空狠狠扇他们的脸孔,个个肿得像猪头,全程如同在演哑剧,赵萱萱一句话都没说。倒是他们传出嗷嗷嚎叫,谁叫得大声谁加扇,直扇到他们不敢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