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什么?仗着自己的亲眷为官,就为所欲为了?”
“不,不是……是……仗着自己裤裆里那几两肉,就时常在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要么就去撩拨寡妇,是把这条街,闹得鸡犬不宁。”
“什么意思?就这样?这些个人妻寡妇,还能被他给迷惑了?敢干出这样的勾当?”
“大人,您有所不知,此人名嫪毐,长的那叫一个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啊!再加上,他这裤裆里的二两肉,据说是比驴的货都大,让那些个寡妇骚妇欲仙欲死,所以,他才有恃无恐,整天到处调戏女子的。”
“什么玩意儿!什么乱七八糟的!”
吕不韦暗暗骂了两句,朝着屋外守门的奴才吼道
“去把那个叫嫪毐的家伙给我抓来,让他这样在街市上大闹,像什么话!”
门口守门的三五个奴才得令后,就往街市走去,原本炸锅热闹的街市,瞬间安静了下来,然后就听到一男子狂妄自大的笑声,由远到近,不出片刻,就被架到自己跟前了。
“你,就是嫪毐?”
吕不韦醉了几分,看着眼前的男子,白白净净的,面如冠玉,当真是风流倜傥!
“是!”
嫪毐不知对面坐着的是相国,还笑嘻嘻地询问道
“大人,难道您也要小人伺候?小人可不伺候男子的!”
吕不韦拍桌而起,怒吼道
“我乃当今相国!你竟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将你五马分尸!”
听到对方是相国,嫪毐才吓得跪地磕头求饶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相国大人!还请大人饶了小人这次,小人,再也不敢了!”
吕不韦今天是被气的半死,见他又坐回原位,强压着怒火问道
“听说你时常调戏良家妇女,可有这事?”
“冤枉啊!大人,这,这都是那些女人心甘情愿的,何来调戏一说!”
见他油嘴滑舌,也问不出个什么真相来,吕不韦原是想警告他,就打发他走的,忽然想到了赵离姜那个贱人。
“慢着!先别走,我有话问你。”
吕不韦上下打量着他,问道
“为什么你可以让这些女人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呢?难道……你有什么秘术?”
嫪毐一听,笑得来劲了
“秘术,还确实有秘术,大人,您不妨看看。”
说罢就开始解腰带脱裤子,吕不韦见状连忙大吼拍桌道
“行了行了!别献宝了!方才都听店家说了你的事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