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家也的确没有吓唬林只只,人的确是来了,就差几十里路就能到上河村。只是赵家来的人是赵管家的侄子,平时仗着管家大伯撑腰,也是个嚣张跋扈的主,一路过来不是嫌弃这就是嫌弃那,见到路中间的流民就是破口大骂,还叫嚣自己是国公府的人,要流民们赶紧把路让开。
流民们心中本就因为背井离乡有所不快,如今再碰上这样的人,自是有了反抗之心,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随,于是那些流民将这赵管家的侄子痛打一顿,并抢走了马车和所有值钱的东西。
赵府本来想着就是去带几个女人孩子回来,三四个大男人怎么也能把事情办好,所以这赵管家的侄子只带了四个家丁就过来了,流民又人数众多,毫无抵抗之力。
被暴揍的几人互相搀扶连滚带爬回到镇上,找了间医馆住下,因为没有银子,只好拜托药童去镇上的赌坊找人通知赵管家。
等赵管家接到信的时候,差点没被气死,平时自己侄子不着调也就算了,这种关键时刻居然还将事情办砸了,要他如何跟国公爷交代呢。
好在国公爷也一直没有问起这事,他偷偷托人将银子带给侄子,并且交代,等伤养好一定去将人带来,并且只能说是路上被打劫。
那侄子自知理亏,哪敢再反驳,就算被骂,也只能将气出在手下那几人身上。
良妃在得知凤女被赐婚给太子后,就一直气不顺,后又得知父亲认了个儿子,还是那凤女的亲伯伯,有了这层关系,怎么着也应该亲上加亲啊。
她召见了自己的母亲赵夫人进宫,在得知那赵亮就是自己当初死掉的弟弟后,震惊无比,这事如果被皇上知道,后果可大可小,他们也不敢赌,但是凤女的事情,良妃让母亲一定回去劝劝那个弟弟,回去说服那个侄女,只要那凤女心有所属,助力的必然是属意之人。
同时,她也嘱咐自己儿子,平时没事多跟林家走动,毕竟有点亲戚关系在,走动起来也方便。
皇帝最近心情不好,一来是因为西州进犯导致金陵州百姓流离失所,虽然说夏霖萧已经带兵过去,但是至今还没有什么好消息传来,他心中焦急,二来就是军需的问题,广夏国连年战争,好不容易休养生息了两年,去年北方旱灾颗粒无收,南方虽然说相对较好,但是收成还是减少了,现在粮食价格居高不下,年后赈灾用了大半储备,本想着秋收后能补足国库,谁成想税收还没有上来,战事已经突起,现在皇帝最愁的就是军粮,没有粮食,部队怎么打仗。
昨天问了户部,如今的粮食最多也就撑五日,可是这战争五日内未必能结束啊。
朝堂上,皇帝将难题丢给大臣们,平时能说会道的大臣们如今都像锯了嘴的葫芦,广夏帝大怒,扼令所有人两日内必须给出可行方案。
赵国公如今头都大了,哪有心思再去想什么永宁县主的事。
御书房内,施尚书和马侍郎求见。
“臣等叩见皇上。”
“起来吧,你们今日不是请假没有上朝吗?这个时候过来是有何事?”
“回禀皇上,是喜事。”施大人情绪激动道。
皇帝顿了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欣喜道:“可是那土豆种植成功了?”
“是的皇上。”
“太好了,收获多少。”
“一共种植了百亩皇田,收获50万余斤土豆。”
“当真?”听到数字的皇帝激动得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亲自接过马侍郎手中的折子。
“太好了,太好了,天佑我们广夏啊。”
虽然说土豆收获是件喜事,但是这些得作为良种预留,不能动用,军需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这边皇帝在为军粮发愁,那边林只只却在为囤粮发愁,之前买的地,除了种小麦,土豆红薯以外,后面的良田全部种了水稻,林只只用的又是空间的种子,品种好产量高,而且因为整个新河镇现在都是自己的封地,她就找人将所有成片的无主地全部买下,能种水稻的种水稻,能种小麦的种小麦,剩下的全部种了蔬菜,药材,本来是打算种土豆红薯的,但是明面上没有那么多种子啊,只好放弃。
如今收获了,这些粮食的存放就成了难题,最后没有办法,又去镇上找中人买庄子,幸好她运气也好,有一处庄子挺大,而且交通也便利,原主人是京城人士,先定居那里不打算回来了,林只只就将其买下,庄子上房子挺多,林只只将粮食暂时存放那里,并安排人看守,当然了,光是人是不够安全的,空间的大壮圆圆又生了几窝崽子,林只只索性放了几只老虎出来在那里,顺便还去后山找到狼王,以三大盆灵泉水的价格,要回几头狼在那看守,恩,硕大的庄子俨然成了动物园。
那些人知道主子养的宠物轻易不攻击人,很有灵性,也不怕它们,只要每天喂他们喝井水,他们就会乖乖听话。当然了,那井水肯定也是被林只只加料的。
安排好这些事情后,林只只准备出发进京了。
许氏得知林只只在家没待几天又要走的时候,心里是不舍得的,但是土豆的事是大事,她也不能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