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虽小可花生依然听的清晰,她神情微变但又极快恢复原样,也并未开口,雪蕊已走到子墨身侧微拍肩膀,“庄周梦蝶的理论应该可以在佛教的理论中解读。”
“继续回床上歇着,地上有冷气,对身体会有些影响。”
子墨轻搀起雪蕊有些寒冷的手退回床榻,期间继续低声言语,“看出二人有何端疑了吗?”
雪蕊的声音十分轻微,“花生在被你试探后神情有些微微变化,但她还是很小心,眨眼间就再次恢复原样。”
她咳了几声继续道,“花生与之前不太一样,话变得多了。”
子墨扶着雪蕊缓慢坐回床榻,另一只手已在袖子抽出府长留下的铃铛神情未有任何变化继续开口道,“话突然变多还能解释,可我总觉得她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雪蕊接上话头,“花生无论性格还是语气都像是反了过来。”雪蕊这时有些语塞。
“没什么不能说的。”子墨也是有些迟疑,“是身材变好了?”
雪蕊这才微微点头
“身高与你一致是一米六九,体重……”子墨思索一番继而开口,“据脚步声判断,体重大概在九十三至九十六区间,也和你十分相似。”
无论如何,拿下再说。
此话立刻出现在他的脑中,已经无须再多想。
子墨踱步而上捡起地上长剑,又向花生掷去袖中古铜色铃铛,身影紧随而至,剑指脖颈开口询问,“布局就够了,怎么还亲自上阵?难道不怕死吗?”
而花生则是已经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声音有些微颤,“子……子师兄,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样子她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位子师兄为何会突然持剑行凶。
白生觉得子师兄很可能是被什么邪祟影响了心智,便即刻祭出灵魂武器“缚仙索”。
一条红色绳索从袖中飞出似蛇如箭,以极快速度冲向子墨。
后者自然料到这些,束剑立在身侧开口道,“花生已经被替换了!蠢才!”
白生听闻明显愣了一下,缚仙索速度也为之凝滞一丝,但这已经足够了。
“斩!”子墨单手持剑向缚仙索直直劈去从头至尾瞬间四散崩裂,四周灵气似是被这一剑斩开为之凝滞。
“我会给你留下一节,至少……现在不能让你碍事。”子墨又将长剑指向花生脖颈开口质问,“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弄?”
说话间白生两眼翻白径直向后倒去,气息也为之变得有些微弱。
花生眼见这一幕更加害怕,“子师兄!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花生早已是满脸泪花,可子墨并未在意这些质问,“你是‘子砚’还是其他的团伙呢?”
子墨嘴角已经止不住的上扬,显然他已经认为脚下此人定然是它人所假扮的。
“子师兄!开玩笑也要有个度!你说的这些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虽满脸泪花,可似乎并不是因害怕而流,而是被错怪的伤心,“你要我做什么才可以继续相信我?”
怎么眼神似是也有些摇曳不定,他从另一手衣袖中滑出一把短刀向前者身侧丢去,直直插在地上。
“在下颌角开一道口子,让我确定你是否附了层面皮。”
花生听闻先是有些震惊但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立马拔出短刀放在脖上眼神幽怨像是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她咬紧牙齿将刀尖插进下颌处,立马便有血滴渗出,柔嫩白皙的皮肤好似吹弹可破,一双柳眉颤动,但还是一声未吭。
花生咬牙将短刀向下巴处拉去,眼中已止不住的流下泪滴,很快便出现一条三厘米长的口子,从中还在向外淌血,一身青衫满是血迹。
而子墨眼神未有一丝变化,双眼目不斜视直直的盯着这一切。
花生将短刀拔出伤口刀尖指向自己,双手颤抖的递向子墨,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眼中虽还是幽怨但更多的是一种期许,希望可以得到安慰与关心的期许。
子墨已经可以十分清楚的看到伤口下的肌肉组织,眼看来这不是一张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