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的一个雅间里,盛长枫四人分坐四张桌子,菜还没来,酒先来了。
“盛三公子,你看酒来了,咱们?”白雄飞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白公子,今日你做东,长枫是客随主便。”
“哈哈…那好,老规矩,飞花令,不过…”白雄飞嘴角上扬,若有深意第看了盛长枫一眼,“不知盛三公子,玩过诗句中有词或字意相反的飞花令吗?”
盛长枫一愣,相反?那不就是反义词吗!想通之后,呵呵一笑,“说实话,还真没玩过,不过在下可以试试。”
“哈哈…那好,那就玩这种飞花令,既然我做东,那我就当仁不让了,先来第一句。”白雄飞没有任何犹豫,张口就来,“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多与少,正好意思相反。”邱可立点了点头,看了看窗外,“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
“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盛长枫面带微笑,手指敲打着桌面,“多谢邱公子的提醒。”
“可立,你提醒他干什么!”庞策有点不满,声音不自觉地高了些,“你要是不提醒,这小子就接不上来了。”
邱可立沉下了脸,把玩手中的酒盏,也不看庞策,“我说老庞,你的话有点多啊,不会你接不上了吧。”
“哼!谁接不上了?就凭本少,还有接不上的?你竖起耳朵,听好了。”庞策气沉丹田,摇着头,“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庞策说完,还朝着几人扬起下巴,一副目空无人的样子。
邱可立与白雄飞对视一眼,二人无奈一笑,都摇了摇头。
盛长枫嘴角上扬,饶有兴致地看了看三人,原来三巨头也不合啊,这样就有意思了。
“雄飞,该你了,快点,你不会没词了吧,哈哈…”庞策略显张狂。
白雄飞挠了挠额头,嘿嘿一笑,“你急什么,听好了: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两轮过后,没有人出错,所以,这酒也就没人动上一口。
庞策见到此场景,有点着急,因为他想看盛长枫出丑,结果,两次都接的上了,这让庞策有点埋怨白雄飞,认为对方出的飞花令太过于简单了。
“雄飞,别玩飞花令,都两轮了,酒还没吃呢。”
“我说老庞,你又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啊。”白雄飞眼珠一转,端起了酒盏,“要不这样,咱们先吃上一盏,不然这飞花令也没情绪啊。”
“雄飞说的不错,酒能助兴,没有酒怎么行呢。”邱可立也端起酒盏,看了看盛长枫,“盛三公子,你意下如何?”
“我说过了,客随主便。”盛长枫面带微笑,也端起酒盏。
“那好,咱们吃上一盏。”白雄飞率先吃了一盏酒。
其他三人也把酒吃下。
“不玩飞花令了,太慢了。”庞策放下酒盏,擦了擦嘴角,“盛三公子,你不是七步成诗吗,今日,我就与你赌一赌,看谁先七步成诗,输的,吃上它一盏。”
“老庞,你…”
“雄飞,可立,你们不用劝了,你们就负责出题与当裁判,看我们谁胜谁负。”庞策挑衅一样看着盛长枫,嘴角一撇,“怎么样,盛三公子,清流世家,书香门第,敢不敢与本少赌一赌!”
盛长枫也不言语,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遍,然后挠了挠鼻子,嘴角上翘,“一盏太少,没意思,要是想赌,那就一坛吧。”盛长枫瞟了邱可立一眼,嘴角玩味一笑,“邱公子,你说呢?”
“啊…啊?一坛,会…”
“好,就一坛!”庞策一拍桌子,信心满满的样子,“雄飞,可立,出题吧。”
白雄飞和邱可立二人都一皱眉,都对庞策有点不满,你家虽与刘公子沾亲带故的,但你也不至于这个样子吧。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彼此的意思。
邱可立点头,示意白雄飞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