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便水到渠成。
呼延烈的身材格外修长,蛮族人本就比中原人魁梧健壮。
他的手很大,骨节分明,脚更大,筋脉清晰,和温雅的莲足相比,他的脚,一点柔韧性都没有。
正值盛年的他,精力旺盛。
可温雅吃不消他无尽的索求,他的架势,仿佛要在今晚,弥补回所有的一切。
温雅喃喃低语道:“以后……以后还有机会……”
呼延烈也知道自己贪婪,得到她的首肯,本就是天大的荣幸,竟然还有以后。
渐渐的,小床拥挤,呼延烈干脆将温雅抱到了一旁的梳妆台。
男人大手一挥,桌上的瓶瓶罐罐,全部掉落在地。
他拨开她的长发,手捧着她的脸,一双深邃的绿眸,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月光旖旎,透过大帐内的小窗,折射在温雅的面庞。
此时的她,就像一只受刑的小兽,紧蹙的眉头、晕湿的眼眸、咬住的下唇。
她正在努力呼吸……
可呼延烈偏要使坏,薄唇一覆,便堵住她的喘息。
“郡主,你长大了。”
“很漂亮~”
呼延烈由衷的赞叹。
幻想了千百次的画面,终于变成现实,这就是他当初,迟迟不愿离开淮南王府的原因。
直到现在,他都不太敢相信,生怕一切,只是幻想。
她在有意识时,没有打骂,没有鄙夷,没有嘲笑,而是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交付给他……
他不由得吻了吻她的耳珠,更是抱紧了怀里的人儿。
翌日,东方天际泛出一层淡淡的鱼肚白,放眼望去,北漠的草原,早已覆盖了一层白雪。
呼延烈醒了,他缓缓地睁开眼眸。
眼底染上淡淡的青黑,瞳孔周围也有浅浅的血丝,昨晚实在放纵。
他望向怀里的冰肌玉骨,温雅趴在他的胸膛,她沉沉的睡着。
被子下的她,诱人想要一亲芳泽。
但是,天亮了。
可呼延烈还是舍不得离开,他静静地又拢起被子,平躺在枕头上,脑海里,不禁想起,在淮南王府的日子……
干净整洁的浴房里,垂下了晶莹剔透的水晶珠帘,雕花窗上放着熏香,摆着一束蓝花楹。
岑烈望着眼前的浴桶,有些不知所措。
桶里的水太满了,他泡进去,就会弄脏地毯,也会弄脏整个浴室。
况且,他才逃出了俘虏的队伍,又跟着晋阳郡主奔跑了那么久,身上的血腥汗臭,实在脏到极点。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脱衣服、踏进浴桶时,外面忽然听到了老嬷嬷的声音:
“郡主~郡主~那个人在里面洗澡,你还是别进去了,他太脏了,您不是说让他洗干净嘛!”
可是,晋阳郡主的一意孤行,旁人是阻拦不住她的。
“这是本郡主的浴室,我想进就进,嬷嬷,你别拦着我。”
就这样,在岑烈的措不及防间,那个乖张的人儿,霍然冲进了浴室。
看到晋阳郡主时,岑烈的绿眸下意识地眨了眨,又低下了头,不敢与她对视。
“你怎么还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不是让你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