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歆晚上要看晚自习，九点才放学。

因为周六上午是自习课，周六下午和周日上午则是给刘小川补习功课，不像工作日那么忙，所以她周五周六会来于余这住，晚上拉着于余陪她喝酒。

听说裴歆要来...

刘小川有些不自然，有种即将被捉奸的感觉。

洗过澡吹干头发，于余穿着睡衣走出浴室，刘小川已经穿戴整齐，于余凑近闻了闻，忍不住问道：“你身上怎么一直有种特别好闻的味道？”

“这或许是...”

刘小川调侃道：“爱情的味道吧。”

“得了吧，咱们俩这是交易，没有爱情。”

说着玩笑话，于余还是忍不住在刘小川脸上亲了一口，“免费的多吃几口，不过分吧？”

“不过分，再来一次也不过分！”

刘小川又要扑上去！

这次被于余制止，她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歆歆快回来了。”

......

大约九点半左右，裴歆拎着大包小包过来。

进门就嚷嚷着要喝酒...

于余朝着小卧室努努嘴，“有学生在学习，说话声音小点儿。”

“学生？！”

裴歆瞬间反应过来，“是刘小川来了？！”

“对啊。”

“他成绩这么好，学什么学，让他来陪我喝酒！”

“你可是老师，就这样教自己的学生？”

“他算是哪门子学生...”

裴歆冲着小卧室吼道：“刘小川，出来喝酒！”

“裴老师，你来啦...”刘小川打开门，站在门口看上去很腼腆，像是纯情的小男生。

“不要叫我老师！”

裴歆纠正道：“这里不是学校，只有歆歆和小川，没有老师也没有学霸。”

于余听裴歆讲过刘小川的事，英语考了80分的前提下，摸底考试总分640分，语文、数学、物理、化学四门都是复读班第一，如果能把英语提高到130分，会成为复读班第一个考上北清大学的人。

做什么都这么厉害，这就是刘小川！

刘小川刚才真的在复习功课，小卧室里有裴歆的教材，说心里话，为了应付高考，他也想把英语成绩提升一下。

裴歆和于余酒量都不好。

刘小川陪着喝了几杯红酒，两人就有了醉意，喝醉的裴歆总是往刘小川身上蹭，这让于余不悦...催促着裴歆快点睡觉。

......

“歆歆，你说你会很多姿势？”

“想学啦？”

“不是...我就是好奇...”

“是不是遇到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