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杀千刀的嗳!”
扒开何雨柱的头发,聋老太太大惊失色,厉声咒骂。
“什么仇,什么怨,下这种毒手?!”
何雨柱的头皮又红又肿,一看就感觉疼得要死。
聋老太太看得都心疼坏了。
“老太太……”
何雨柱看着聋老太太,委屈的眼泪“哗哗”的流。
“你等着,我屋里有烫伤药,我去给你取。”
聋老太太说。
作为收入甚高的独身老人,她没什么花钱的地方,家里别的不多,就是药多,各种各样的药都有。
烫伤药,自然也是有的。
“好。”
何雨柱孩子一样,乖乖点头。
聋老太太黑着脸,拄着拐杖往后院去。
看热闹的人们连忙让出路来。
可是,即便这样,还是惹了聋老太太的眼。
“看看看!”
“看什么看?”
“有什么好看的?”
“都是一个院的,你们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小畜生欺负人家没爹没娘的孩子呐?!”
“你们良心呢?!”
聋老太太炮轰众人。
没爹没娘的孩子?!
林阳兄妹也是没爹没娘的孩子,也没见您照顾一点儿啊!
碍于对方身份,人们敢怒不敢言,只能暗暗翻个白眼,在心中默默吐槽。
聋老太太也无意和众人掰扯,说完便走了。
未几。
“许大茂!”
“你个要死的小畜生!”
“黑心烂肺的种!”
“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后院传来了聋老太太高声咒骂。
骂的是谁,不言而喻。
好不容易有个好心情的许大茂气得直发抖,却拿“烈属”没办法。
“我今天没时间,暂且放过你!”
“看我以后怎么对付你!”
聋老太太拿着药膏,骂骂咧咧的离开。
冰凉的药膏涂在头皮上,火辣辣的疼,一下子就好了很多。
何雨柱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为什么任由许大茂欺负?”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光猜就能猜到何雨柱有什么把柄落在许大茂手里了。
对聋老太太,何雨柱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除了林阳捐赠药方,被病人和家属们奉若神明的事。
他的嘴巴里,说不出林阳的好话。
于是。
在他的语境里,就变成了一群“拜高踩低”的“好事之徒”,见林阳“年轻有为”,听到他说林阳的坏话,为了讨好林阳而欺负受伤的他。
聋老太太果然气炸了。
“秦淮茹?”
“又是秦淮茹!”
聋老太太恨恨的点了点何雨柱的脑袋。
“那秦淮茹到底有什么好?”
“她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
“你这么神魂颠倒的!”
“她是别人的老婆!!!”
“你别跟你那出息的爹似的!”
聋老太太一脸嫌弃,恨铁不成钢。
“你自己看看!”
“你出事了,秦淮茹关心你一下了吗?帮你说一句话了吗?”
“她只会把一个人丢在医院!”
“眼看着你被这么多人欺负,她就在家装死!!!”
聋老太太恨得牙痒痒。
“她……”
“她也不是故意的。”
何雨柱低着头,小声的辩解。
“你……”
聋老太太肺都要气炸了,用力的捶着自己手中的拐杖。
“我早该做主给你娶个老婆的!”
“就不该由着你的性子!”
聋老太太恨恨的说。
“这些事,都是因为林阳!”
“是林阳在背后指使阎解成他们干的!”
何雨柱一推六二五,推得十分干净。
聋老太太眯起的小眼睛里闪过一抹厉色。
“你说得对!”
林阳这个祸害不除不行了!
“刘海中!”
“阎埠贵!”
“你们俩!”
“还有你们两家的小崽子!”
“都给我滚过来!”
聋老太太冲着门外,大声呼喊,中气十足。
她这一嗓子一出来,被点到名的都不得不硬着头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