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与张侠为在水里含糊不清说:“你们被捕了。”
过了五十秒,四个姓江的憋气困难,即将晕倒。
陈智与张侠为知道时机已成熟。便开了车门,把四人拉上水面。
地面上已经全部是警察,还有很多人在看热闹。杨锐连忙指挥警员把六人拉上岸。
陈智向杨锐敬礼说:“长官,我是水警学员陈智。”
张侠为也向杨锐敬礼说:“长官,我是水警学员张侠为。”
杨锐说:“好样的,你们将来必然是警队之星。”
这时,四个姓江已醒过来,但已被警察戴上手铐。四人垂头丧气,似一个斗败的公鸡。
江帝狠狠的看着陈智与张侠为两人。怒说:“我们不败在香港娃娃兵手上,却折在你们手里,是我们时运不高。我真后悔以你们作人质,还要你们做司机,是我自取灭忙。”
陈智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中早已有安排。当你们在银行遇见我们,便注定你们难逃法网。”
江帝说:“差佬被我们玩得头晕转向,我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一定是你们报警的,路上才有这么多警察。但是你一直与我们一起,你哪有机会报警。”
一个声音响起:“是我报警的。”吉田从人群中走出来。
江帝是个聪明人,他细想一会儿。便说:“我明白了,你们是用手语传递信息。怪不得刚出银行门口,你的双手有动作。”
陈智说:“你现在才知道,已经太迟了。”
江帝说:“想不到我们终年打雁,一朝被雁啄了眼。”
陈智说:“你们虽然厉害,但一山还比一山高。也只有在水里,我们才能把你们制服。在陆地上,我不得不说,你们非常厉害。”
江帝说:“我们虽然输得不心服口服,但也无可奈何,我们注定回不了家乡。”
陈智说:“犯了罪,就得接受法律制裁,无论什么人。如果你们不打劫银行,你们可能已经回到家乡了,与亲人一起幸福生活了。搞到了这个地步,你后不后悔。”
江帝说:“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吃的,后悔也无补于事。让我重头来过,我一样打劫银行,没有钱,没面目回家乡。”
陈智说:“真是很无奈,你虽然是犯了律法,但你是为了家乡。法理不容,但情有可原。”
杨锐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杀人犯罪就是法理不容。”
江帝说:“如果不是这两个小子,你根本没有能力捉到我们。”
杨锐说:“你厉害又如何,你一样被律法制裁。无论是谁捉了你,我们目的已达到。”
江帝说:“今日是我们栽了,我们认了。我的另外两个兄弟怎么样。”
杨锐说:“江平杀警察,负隅顽抗,已被我们杀死。江云被捕,钱已被我们取回。”
江帝说:“我千计万算,筹谋划策,这次打劫一定成功,可以全身而退,想不到栽在两个小子手里。”
陈智说:“遇上我们,活该你们倒霉,你们认命吧!”
这次追捕悍匪,成功抓获,取回全部钱财,美中不足的是,死了几个警察。
警察收队,把姓江的押回警署。
一番折腾,此时已是晚上七点。陈智、张侠为、吉田三人在饭店吃了晚饭,便坐车回训练学校。众人洗完了澡,便睡觉,一宿无话。
第二天,凌晨,六点。铃声大响,学员们刷牙洗脸,吃完早餐,便到操场集合排队。
张智爽说:“昨天下午玩得开不开心。”
众学员齐说:“开心。”
张智爽说:“唔!很好。陈智、张侠为、吉田三人出列。”
于是,三人便向前走一步。
陈智说:“报告长官。”
张智爽说:“说。”
陈智说:“长官,有什么吩咐。”
张智爽说:“昨天你们玩得开不开心。”
陈智等三人齐说:“十分开心。”
张智爽说:“你们玩什么,玩得十分开心。”
陈智说:“长官,可不可以不说。”
张智爽说:“为什么不说。”
陈智说:“不想说。”
张智爽说:“好,你们不说,我帮你们说。你们昨天与劫匪玩在一起,还做劫匪的司机,是不是。”
陈智说:“是。”
张智爽说:“匪徒打劫了这么多钱,有没有请你们大吃大喝。”
陈智说:“没有,因为我们捉了匪徒。他们恨我们入骨,怎会请我们大吃大喝。况且,他们已在监狱了,又怎能请我们大吃大喝。”
张智爽说:“昨晚,香港重案组总督察杨锐打电话给我,把你们如何深在匪窝,如何智斗劫匪,如何捕获劫匪,跟我说得一清二楚。”
陈智说:“我们是兵,捉贼是应当所为。”
张侠为说:“长官,我们是做警察的份内事。”
吉田说:“我只是打个电话,捉劫匪功劳归于陈智与张侠为。”
张智爽说:“很好,你们有功不傲。杨锐还说,你们将来一定是警界英雄。”
陈智说:“多谢长官赞扬,我们一定尽警察本份,把穷凶极恶的坏人绳之以法。”
张智爽说:“你们很聪明,智斗劫匪,懂得以己之长去克敌。把车开下海里,跟匪徒斗憋气。”
陈智说:“多谢教官赞扬,我们正是学以致用,正所谓趁热打铁。”
张智爽说:“你们都是好样的,这班悍匪连飞虎队也难以其敌,却折在你们手里,为我们水警争光。”
陈智说:“我们身为水警一份子,为水警争光,是应份之事。请教官随便赞扬我们一下,我们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