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称白狼的人正杀的性起,远处却有一阵马蹄声传来,听着那金国战马铁蹄的踏踏声,执旗官听心头大喜,但眼前危险在即,也顾不得细想,提起勇气就跟迎向了白眼青年。
只是才一接触,那执旗官才发现自己轻视了那自称白狼的青年,只见其一双短剑使的刁钻狠辣,只过了两招,执旗官就感觉力不从心起来。
情急之下,那执旗官大吼了一声,拔身想退,就在这时,眼前一道寒光闪过,接着左眼一阵痛入骨髓的疼痛感传来,还不等他惨嚎结束,那青年右手一剑便顺势划过了执旗官的脖子。
惨叫声戛然而止,那尸身之上血水喷溅的同时轰然倒地,而白狼只是淡然的抹了下脸上溅出的血迹,回望了一眼,见一队金兵朝这边冲来,为首的是一名威风凛凛的金将时,眼前闪过一丝喜色,接着竟然也不躲闪,而是身形一动,双脚如飞的掠起,快速的朝那奔来的战马奔了过去。
白狼尽管是迎着战马奔走,却也知道步对骑吃亏有多大,只是不停的变幻着路线,在那马快到了近前时,以一块巨石上轻踏之后,身形一跃而起,双手短剑翻转,竟然朝那马上的金将太阳穴扎去。
只是那金将似也不弱,只是将脚一踏,挂着得胜钩上的凤翅鎏金镗就凭空而起,接着略一扫动,便将白狼那夺命的双剑给破了去,剑镗相交,刺耳的声音凭空传来,在山间形成了连环的回声。
“咦,这金狗好强的力道,都快赶上杨大哥了!”白狼借着一撞之势一个后跃,便稳稳的落到了地上,只是一双紧紧握着剑的手中虎口之上,却是不由的溢出了血水来,白狼望了一眼拉住战马的金将,口中轻咦了一声,一双白多黑少的双眼讶然的望向了那力压自己的金将。
“好诡异的身法,南蛮子里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厉害人物!”那带兵赶来的金将正是恰好得到消息的乌野郎君,只见他讶然的望着那白眼青年,一时有些错愕,不过很快的,却将镗朝前一指,喝声道:“兀那小子,你是何人?”
“金狗,洗好脖子,等着你白狼爷爷!”谁知道乌野郎君问完后,白狼竟然并不接话,只是用双剑剑尖遥指了指后,变戏法似的在手里一转,双剑便消失不见,接着,曲指比了一个侮辱的动作,也不犹豫,折身就走。
“站住,追!”乌野郎君气的头顶冒烟,催马就追,他身后的亲兵也俱是催动战马,却没有想到自称白狼的青年身形十分刁钻,而且专捡马匹不容易走的山道,没过多久,便将乌野郎君等人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