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瑶光就说刚才过来,看到老涕家的母牛和公羊正在打架,可好看了,要不过去看看。
娇尘婆婆膝下无子女,难得有人和她聊的这么投缘,又正好没事,就相当听话的跟这瑶光去老涕那里看热闹去了。
看着娇尘婆婆走开,小昭和怜香赶紧趁机翻进后院。
别看怜香身手不错,但是抓起鸡确实笨手笨脚。
而且娇尘婆婆的鸡也不是普通的芦花鸡,它可是长了一对矫健的翅膀。
一身夜行衣的怜香,手里拎着把明晃晃的菜刀,追赶着一只芦花鸡,从前院追到后院,再从后院追到了房顶,鸡拼了命地在前面跑,怜香一脸煞气地在后面追赶,小昭在后面边追边喊:“左边,右边,抓它的翅膀,要不等等,等它停下来再抓……”小昭非常的无语。
很快芦花鸡飞到了屋顶。
怜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还不罢休,气势汹汹扔了一块小石头,石头还没飞上房顶,那只芦花鸡却扑棱棱拍打着翅膀,飞向了旁边的香椿树,满院子鸡毛乱飞,它蹲在树杈上惊恐地望着地上的人,不明白它今天是怎么得罪这群人。
怜香放弃了,她扔掉菜刀,终于坐在地上,蹬起双腿,想到今天的伤心处,就号啕大哭起来,
居然哭上了,小昭傻眼了,一时也手足无措起来,一边哄着她,一边只得自己出马,冷不丁一飞而起,一把拽下蹲在树杈上的芦花鸡。
芦花鸡在小昭手里倒也乖,不扑腾了,咕咕咕的盯着小昭看,看的小昭心也软了,然后一闭上眼睛,转过头道:
“怜香,快点,拿走。用一手抓住翅膀,拔除鸡喉咙处的毛,用刀隔开一个小口,进行放血。这样就可以杀鸡了。”
怜香依言抓住小鸡的翅膀,小鸡果然不扑腾了。
只是可乐巴巴的看着怜香。
怜香顿时母爱泛滥,怎么样也下不了手。
她狠狠心说:“这只芦花鸡应该还可以生蛋吧,我们怎么可以杀它,不杀了,打死我也不杀。”
小昭顿时无语,想不到还是出状况,不过她也有点狠不下心杀这只芦花鸡,就道:“把它的毛拔光,这是最后一次让步,不然我们一拍两散,我们也不要你偷书了,我们也不怕你乱说,反正你也口说无凭,你的内衣可是实实在在的在我们手里,现在你只要赔我们面皮的钱就可以了。”
“这么可爱的芦花鸡,你也太残忍了吧?那个面皮多少钱?〞怜香问。
“面皮么,你打算出钱赔吗?它可是价值连城,少则几十万起步,估计你也赔不起,给你打个折吧!〞
“多少?”
“5000币”
“我还是拔毛吧。〞
“5000币你也不出,这么可爱的母鸡你也下得去手。〞
“老母鸡,对不起,姐姐我实在囊中羞涩,只能拔你的毛,反正你还是会长出来的对吧!”
怜香突然可怜巴巴的望着小昭问:“鸡拔了毛还能活吗?”
小昭没好气的说:“能,当然能活,不过很脆弱。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啊,你脱了它的衣服,它愿意不愿意活,我就不知道了。”
怜香再次可怜巴巴的说,“那我们能不能少拔一些,拔几根意思一下可以吗?”
然后嗲声嗲气的说:“肖爷,我知道你心肠最好了,能不能就拔几根。”
小昭知道这是被怜香拿住软肋了,唉的叹息了一声,狠声道:“不行,必须拔光,但是可以留着它肚子下的毛,省得它肚子着凉,我警告你啊,这可是我最后一次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