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听司马灼清从未放火自焚,乔宇齐彻底惊了。
“那……那此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乔宇齐一脸疑惑的问道。
司马灼清也察觉到此事的不正常,现在再想那晚的经历,明明当时她正准备吃假死药的,可最后一刻不仅被人夺了药,竟还被人打晕了。
而醒来后,司徒仲便说是他救的她。
乔宇齐不可能对她说谎,那司徒仲呢?
司徒仲也没有对她说谎的理由啊!
从相识以来,司徒仲总是不遗余力的帮她,她将他看成朋友,当成知己。
尽管如今彼此互生情愫,也闹了点不愉快,关系也没有之前那般单纯,但司徒仲绝不会骗她。
所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场火是何人所放?打晕她的人又是谁?
“对了小齐,我之前给你写过一封信,可后来并未收到你的回信,你是没收到信还是忘记回了?”
“阿姐给我写过信?”乔宇齐再次惊了。
司马灼清看乔宇齐的反应,也觉得此事不简单。
“看来你并没有收到我给你写的信,那你可知那场大火到底是何人所放吗?”
“不知。”乔宇齐摇了摇头。
“当日我们都以为阿姐是自焚,阿姐‘走’后,所有人都伤心欲绝,根本没有人怀疑阿姐是被人救走了。不说没有查是谁放的火,若不是陛下前些日子到上郭城找我,我到现在都以为阿姐真的……”
“是陛下到上郭城找的你?”
“是!”
“可他又是从何处查到我没死的?还有假死药,你是不是将我们之前的计划也告诉他了?”
司马灼清觉得此事越来越复杂了。
乔宇齐一听司马灼清问起假死药,便眼神闪烁,一脸内疚的低下头:“我……阿姐,当时……”
“宇齐确实将你要吃假死药逃走的计划告诉我了,但那是我逼他的,你不要怪他。”
也在此时,楚熠从内殿走了出来。
经过这几日的休养,他的气色好了很多,脸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脸色也没有以前那般苍白。
“陛下如今都学会听主子墙角了?”看到他出现,司马灼清抬起头,挑了挑眉,满是讥讽的说道。
楚熠倒没觉得有多尴尬,他在内殿司马灼清是知道的,所以她和乔宇齐的谈话便也不是刻意避着他。
只是,在司马灼清那双犀利的双眸看过来时,楚熠竟下意识的双膝一弯,直接就跪了下来。
他一直没有忘记司马灼清那晚说的话,最近与司马灼清单独相处时,也从未站起来过。
司马灼清看这人又跪下了,只觉得莫名的烦躁。
明明是她自己这般要求的,如今这人按她的命令行事,她又觉得不该这样。
她一口将杯中的茶水喝掉,楚熠也已自觉的膝行向前,又帮她续了一杯。
乔宇齐看着楚熠这般样子,目光一颤。
在楚熠正要帮他倒茶时,他急忙站了起来:“公子,阿姐,天色不早了,我就先退下了,有什么事我们明日再谈。”
在协议签署下来后,楚熠就已经明令禁止,不许任何人再称他为陛下。
但楚熠的身份摆在那里,除了司马灼清,也并没有人敢把他真正当成奴隶。
故而,现在所有人都称楚熠为公子,乔宇齐也不敢喝楚熠亲自给他倒的茶。
“好,那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