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宁以初震惊的回头,对上男人清冷凛冽的寒眸。
厉凌炀西装笔挺,面容阴沉沉的,五官轮廓深邃刚毅,瞥了她两眼,直接点击将照片删除,她竟然当着他的面卖弄!
“厉凌炀,刚才果然是你在监控我……”宁以初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你凭什么咬定我拐卖你女儿?你知道我是在哪里遇到她的吗?是在半山腰!”
厉凌炀将照片清空,把手机还给她,才冷沉沉的说,“我只知道,你未经我的允许私自带走了她。”
提到这个,宁以初就更生气了,“我本来也不想带她走的,可是你们怎么看孩子的?身边一个保姆都没有,我担心她出事,所以才打算送她来警局的。”
“噢?那要我感谢你吗?”
“这倒不用,不过你可以签个谅解书,撤销案件,我……喂!你干什么,你要带我去哪?”
宁以初的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外面拽,她都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恼。
“酒店!”厉凌炀面无表情地说。
宁以初瞬间愣住了,“酒店?你带我去酒店做什么?”
“你不是口口声声我不行吗?我今天就委屈下,让你体验一下我究竟行还是不行!”厉凌炀黑眸危险的眯起,却是潜藏着滔天的怒火。
居然逢人就说他不行,他今天就让她好好看看,到底什么叫不行!
宁以初直接被雷的里嫩外焦!
厉凌炀一把将宁以初塞进了副驾驶,然后开着豪车,直奔最近的六星级酒店。
窗外的天色已经黯了下来,昭示着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应该开始了。
宁以初看着男人阴鸷得能滴水的面庞,丝毫不怀疑他是开玩笑的。
她故意凑近身子,若有若无摩挲着男人的胳膊,似笑非笑的,“该不会沈江清是个病人,这五年来都没满足你吧?居然把主意打到我这个前妻头上了?”
淡雅的清香萦绕在鼻息间,厉凌炀眸色瞬间幽暗深沉,像泼了墨一样的黑,冷笑道,“怎么,害怕了?主动挑衅我的时候,就没想过后果?”
激将法居然没用了,宁以初嫌弃的退开,“我救了你女儿,你就这么恩将仇报吗?停车。”
厉凌炀闻言,突然方向盘一拐,朝着另一个偏僻的巷口而去。
宁以初由于惯性,身子歪了一下,好不容易坐直后,眼瞅着车子偏离了大道,顿时警惕起来,“不是要去酒店吗?你这又干什么?”
“我恩将仇报,当然是……你!”厉凌炀朝她冷冽的呼出一口气。
宁以初听出了他话里的糙段子,顿时气得面红耳赤,脸颊滚烫,怒骂了句,“臭流氓!”
紧跟着又放软了语气,“我承认你行,你非常行,书里的内容都是我臆想的,我明天就发声明替你澄清行吗?”
说话间,厉凌炀已经将车子开到了无人的地段,他一脚踩了刹车,车子在巷口拐了个弯后停了下来,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声响。
厉凌炀双手掐着她的腰,突然将她提起跨坐在了自己腿上。
“啊……”突来的腾空让宁以初忍不住惊呼,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脸都快要绿了,“厉凌炀!你别说是来真的!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是非礼!”
厉凌炀欣赏着她的惊慌窘迫,清冷的面庞带着浓浓的危险,“当了我两年半的太太,就守了两年半的活寡,你应该早就受不了了吧?写书内涵我,应该也让你憋坏了吧?现在,我就补偿给你!”
宁以初眉心颤了一下,心脏都快跳出体外。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