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这个贱命,活该摊上你们一家子!”
苏瑾看都不看她一眼,脸上堆着人畜无害的笑,装模作样的向庄梦蝶挥挥手,“那我现在就赶回去,明天再来照顾你。”
好不容易从病房脱身,苏瑾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胥迎丰在病区入口等着他,手里拿着血液标本,“我跟验血师好说歹说,才把剩余的血液标本给了我。”
苏瑾接过标本,“谢了胖子,我们先找个地方哈皮,然后开房睡觉。”
胥迎丰一愣,“卧槽,他们就这样放你走了啊?”
苏瑾冷哼一声,“从现在开始,我跟庄家人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也绝不会再与她们见面。”
胥迎丰跟在他身后,弱弱的道,“如果你确信孩子不是自己的,我觉得你这一趟都是多余的!再说了,即使亲子鉴定报告证明陈前是孩子的父亲,这个报告也没什么说服力,因为过程根本就没有受到监督或者公证啊。”
苏瑾对此表示认同,“我知道,真正有说服力的鉴定报告还得由纪委或者公安这些部门来监督完成,但我总得为自己准备一些子弹对不对?”
两人在外面胡乱吃了点东西,去酒店开了一间标房。
苏瑾也不再对死党隐瞒,把对柳湄讲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他,甚至还让他看了自己手机上的庄梦蝶与陈前的聊天记录。
胥迎丰脸上的表情比吃屎还难受,感觉三观碎了一地,“我踏马的都要疯了,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渣男渣女啊,我恨不得现在就向世人揭露他们的无耻嘴脸。”
苏瑾淡笑,“快了,这么长时间都熬下来了,不多这十来天的工夫。”
胥迎丰道,“你既然打算在他的婚礼上摊牌,可陈前的结婚请帖都发完了,巡察办就我们和娇娇没有受到邀请,你也去不了他的婚礼啊。”
苏瑾笑应,“这点小事能难得住我?”
胥迎丰又问道,“你就那么确定,人家酒店会由着你播放这些证据,放任不管?”
苏瑾道,“蛋蛋,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一切尽在谋划之中。”
胥迎丰仍然眨巴着眼睛,琢磨着苏瑾计划中的漏洞。
“哥们,我觉得庄梦蝶这边你还得要稳住她,不然你10多天不打照面她肯定要起疑心,如果与陈前打电话通气,没准他们就能猜到什么……”
苏瑾道,“要不是顾忌这一点,我刚才就把她彻底拉黑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本来我明天就要去省委党校,参加shi ba da精神专题轮训班了。”
一般情况下,省委党校的学员主要是厅局级、县处级和正科级以上干部,但实际操作中,一部分优秀的副科级年轻后备干部也常常被送去学习。
这次轮训班,县委巡察办分到了两名副科级后备干部的名额,最终确定由苏瑾和陈前一同参加。
胥迎丰一拍脑门,“对对对!可你刚才也没跟庄梦蝶讲这事啊,就听到你们在打情骂俏,我踏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瑾骂道,“你踏马说话别这么恶心行不行?我那是打情骂俏?我踏马的是憋着一肚子火,被迫装逼!”
顿了一顿又继续道,“庄梦蝶生了个儿子,我一激动就把培训班的大事给忘了,回去之后才想起来,有什么问题吗?”
胥迎丰笑应,“好像挺合乎逻辑!即使庄梦蝶起疑心,你给她发一张你跟陈前在课堂上的照片,我保证她屁都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