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关寒了。
“他在建立一个地方……叫做心理建议部门?一个是专门给选手开的地方。”
察觉到白无一的困惑似的,约瑟夫最后向土壤里倒入了一些水流,把园艺手套脱了下来,算是完工。
有一说一。
虽然关寒是学心理学的,但是白无一属实是不觉得这位大哥能当什么心理咨询师。
不如说他觉得这位爷应该去当什么审问官,啥也不必干,就坐那,啪一下一声不吭似笑非笑地盯着犯人,一脸“我已经知道一切真相了”的样子恐吓就完事了。
“的确是位不得了的人物,”
不过毕竟在别人面前,白无一还是不会把自己心里面的吐槽说出来的,他点点头,问起了别的方面:
“您之前说他有些事没来得及告诉我?能细说一下是什么事吗?”
“啊,是这样,灯塔那边,克里斯蒂安·普瑞坦之前本来要因为格里兹曼的事快要落选了来着,但是,因为他身份突然变得特殊,所以选举暂停了,那边议会正在商讨情况。”
克里斯蒂安·普瑞坦,这个名字白无一也算是有些印象但不熟悉的程度,要说有多熟的话,大抵就跟之前对约瑟夫的了解差不多吧。
不过身为总统候选人的前者自然是比后者更加着名的,听说,除了一些外形和职业外,白无一还清楚得记得他那个有些中二的称号:
灯塔最后的清教徒。
一旁的约瑟夫依然有些兴致勃勃地继续着话题:
“我恐怕他们将需要担忧为此一段时间……抱歉,我的龙国语还是不怎么好,您能听懂我说的什么吗?”
“其实挺不错了。”
“谢谢,白,您了解普瑞坦先生吗?”
“不算太……只能说不能算完全不认识,怎么,您认识他?”
“算是,您应该知道我曾经进行过一些善意的活动,在一次活动现场,我见到了他。”
说到这里的时候,腐国人眨了眨眼,接着沉默了片刻。
等白无一等了一段时间,感到有些疑惑的时候,腐国人微笑着走开了一段距离,站到水槽的地方仔仔细细洗了一遍自己刚刚进行完园艺的手。
他的表情是微笑的,但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啊,抱歉,我有些、发呆,”
约瑟夫这句龙国语说得很流畅:
“那是位……很善意且伟大的人,是一位真正的清教徒,他穿着一身有些旧的西装,手里拿着根拐杖,走在孩子们中间好像一个上帝,脖子上的十字架应该是他浑身看起来最昂贵的财物了……但,您猜猜,他的资产的数字?”
“我听说他可是以清贫的生活着称的。”
“是啊,他可没撒谎,拥有灯塔数一数二的财富和他生活简朴有什么直接关系吗?……啊,我明白了,龙国人对清教徒并不熟悉。”
似乎忽然从刚刚的状态中抽离,约瑟夫露出一副思索神态,解释着开口:
“白,清教徒就是灯塔,最初的灯塔。”
“?”
“您不明白没关系,我敢肯定,我们不久会遇见他……我有这个预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