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我初来乍到不懂这些规矩,想要用这样的方式让父亲厌恶我。”
锦绣坊的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父亲在门外的这个时候来送衣服,我的好姐姐也好巧不巧地在这个时候来‘看我’,这事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未免太过巧合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很生动的给云舒上了一堂在云府该如何生活的第一课。
另一边自从和云舒在酒楼之外短暂交锋过后,一连几天靖王都会去那个酒楼用膳,不时也会经过云府,朝着里面眺望。
靖王府和云府是背道而驰的两个地方,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要经过云府绕道回去,只是每次到了门口就会不自觉的朝里面看看。
眼看着快到饭点了烛影例行公事的问了一句:“王爷今天还去一品楼吗?”
“嗯”独孤靖泽很自然的回答。
语落便不自觉的想起那机智应对,巧言善变,总能给出意想不到的答案的云舒的脸庞。
一品楼:全京城最好的酒楼,一品楼三个字还是当今圣上的亲笔御题的,也是云舒想吃没吃成的地方。
“出去,都给我滚。”独孤靖泽刚走到一品楼外就看到南宫雨飒站在大堂拿着鞭子赶人,原本吃的好好的食客都被迫抱着头逃窜,生怕跑的慢点,鞭子就落到自己身上。
“没给钱呢,还没给钱……”掌柜的苦着脸追了出来却无人理会他。
独孤靖泽掀开车帘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眉头微皱,放下帘子“走”
“如果是她在这,她会怎么做呢!”独孤靖泽不由得又想到了云舒。
南宫雨飒看着一脸苦相的老板“现在没有人了,可以上菜了吧!”
“可以,可以。”
人都被你赶走了,不给你做还能给谁做。我这一天算是赔大发了,我这一品楼怎么就招惹了你南宫小姐这姑奶奶,活祖宗了……
老板不停的在心中腹诽着,借给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将心中的话说出来,脸上还得堆着笑的伺候着南宫雨飒。
一品楼的包间都需要提前预定,可是南宫雨飒并没有预定,大堂也没了位置,掌柜的请她改日再来,这一下就点着了南宫雨飒,这才有了赶人的一幕。
在边塞的南宫雨飒向来都是想怎样就怎样,父母宠着,哥哥们让着,边关的百姓也供着,哪怕进了京城也不曾收敛。
掌柜的苦着脸吩咐后厨给南宫雨飒上菜,这一次可不止损失了些银钱那么简单,大堂里的还好说。
可是能在一品楼定包间的非富即贵,南宫雨飒背靠南宫家,或许这些人不敢惹,自然也就会将怨气转嫁到掌柜的,一品楼的头上了。
越是看南宫雨飒吃的香,掌柜的心中就越是骂的难听,南宫雨飒虽入京没有多久但是那祸祸人的名声已经广为流传。
“我怎么就招惹了这个小祖宗,刚才我怎么就没认出来呢!”掌柜的懊恼不已。
靖王府的马车再次从云府门前经过,独孤靖泽不由得想:“她在里面吗?”
靖王很想下车拜访一下‘云相’,可是如今正值选秀这个敏感的时期,一个王爷和一个手握重权的相国走的太近,会引来不必要的猜忌与危险。
而云舒不仅今天在,这些天都不曾踏出云府一步。
“还好我医术不错。”云舒对着镜子自恋着。
涂抹了她自己的药膏,脸上的肿胀也消了大半,却不知在云家的墙园外边正有人眺望着心底有那么一丝丝期盼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