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简,你这些年的努力其实我都知道,所以我才会这么放心的把藏书阁交给你管,同时我也知道你生性高傲、多疑且不甘屈居于人下,所以我才会把余成渊放到你头上来磨砺你,我原先准备再多磨几年让你的性格圆融些就能让你去做你想做的那些事,但我是万万想不到你竟会选择与余家人同流合污。”
看了眼一脸无所谓的庄广宙后于海波才靠着书柜缓缓坐下,随后对着面前试图把插在手上的开山刀拔出来的简英哲淡淡的说道。
“那又如何!反正到头来您还是只关注庄广地,这一切都要怪庄广地那个贱人!要是没有他您一定会更加关注我!我真后悔没有早一步将他除掉!这样您啊!”
“嘴巴放干净点。”
简英哲话还没说完庄广宙一刀射来就将简英哲那因气愤而不断拍打着地面的右手给钉在了地上,随后庄广宙淡淡的说了句便继续当着于海波的面强行破坏书柜上的防护装置。
不过庄广宙也只是将里面的藏品拿出来看了两眼就重新丢了回去,纯粹是在等于海波交代完给闲得。
“唉,没想到那臭小子什么都没做就成了你们的眼中钉,难怪那小子不常来这…”
“您确定广地哥不来是因为这家伙吗?我看这也没什么有趣的东西。”
于海波正有感而发时一旁又挖了个木盒出来看的庄广宙就适时的补了一句。
“呃…,也是…,你这小屁孩说这大实话做什么,没事就去旁边玩。”
“说实话也不行,您怎么这么难伺候?”
翻了个白眼后庄广宙就继续打发起了时间,而于海波则重新看向了面前的简英哲。
“小简,你知道你和那臭小子最大的差别在哪吗?”
“我就是我!我为什么要与那贱人比!一切本就应该属于我!那个贱…”
“最后一次警告。”
简英哲话还没说完那防潮防蛀还坚硬的木盒便降临了,这木盒在与简英哲后脑勺接触的瞬间还发出了一声闷响。
弹起的木盒还刚好落在于海波面前,捡起木盒交给身边的陈崇文后待简英哲吃力的抬起头来才接着说道。
“你知道那小子第一次跟我谈到钱是什么时候吗?”
“…”
“就在刚才所有人都认为老子要成穷光蛋时,那小子不仅不在意还说要养老子,你和那些余家人看上的从来都只有老子的钱,从来都不是真正的在意老子,不用再说是为了获得我的关注,你自己也清楚这只是你用来欺骗自己的借口,你和那些余家人从始至终其实都是一路人。”
“不!不对!我跟他们不一样!他们只是在觊觎您的钱财!我不一样!就只有我是为了您!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您!一切都是为了您!您怎么能就否定了我的一切!怎么能!”
听了于海波的话让简英哲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化了无数次,在一阵的沉默过后简英哲只能选择了无能狂怒。
“我知道人性都是贪婪的,只要是个人都会有所追求,那小子当然也是,但他唯一贪图的是…”
说到这于海波突然闭上嘴撇了眼一旁还在搞破坏的庄广宙,沉默了两秒后于海波才换个话题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