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城。
邮差兜着一大包信件穿梭在大街小巷,最后停在了两个男孩跟前。
“这里是何大清家吗?”
大一点的男孩冲着屋里喊了一嗓子,何大清闻声走了出来。
“什么事?”
“你的信。”邮差拉出一个信封递给他,何大清疑惑不已。
什么人会给他写信?
不过他还是接了过去。
待看到京城的邮戳,他的心里有些激动,他以为是傻柱给他写的信,可一看名字,他愣住 了。
李卫国。
有些耳熟,但想不起来是谁。
他拆了信,逐字逐句读了下去。
不一会儿功夫,他就抑制不住的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他老婆生下雨水没多久就去世了,他和在京城打工的白寡妇成了饼头。
原本他也没打算抛弃两个孩子,只不过当时易中海和聋老太抓了他的把柄,逼得他不得不连 夜收拾行李和白寡妇离开京城。
但后来他想了一想,那把柄估计也是两人设计才留下来的,不然怎么会那么巧。
原本他在轧钢厂马上就要升任食堂主任了,在大院也是一大爷呼声最高的,这一走,什么都 没了。
不仅如此,还这么多年,他也见不到两个孩子。
可以说,何大清对易中海和聋老太,满满都是恨。
在保城安定以后,他每个月都会给傻柱两兄妹寄钱,以保障他们的生活。
可信里怎么说?
他的一对儿女小时09候过的很惨,后来认了易中海做干爹,日子才好过一点。
这不是妥妥的认贼作父嘛。
这里面要说没有易中海的操作,他是不信的。
这也就算了,两个孩子只要过的好,他也能吞下这些委屈,但两个孩子明显被人给带偏带毁 了。
一个饿得像麻杆,日子过的辛苦; 一个和有夫之妇搞到一起,暧昧不清。
可是不应该呀。
就算两个孩子没人教育,至少在吃上是有保障的,为什么会过得这么惨?
这里面肯定有易中海等人的手笔。
他们可真恶毒,连孩子都不放过。
这是要彻底毁了他何家呀。
何大清恨的不行,决定回去看看。
白寡妇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劝道:“大清,保不齐现在你那个把柄还在他们手里捏着,你现在回 去他们要再对付你怎么办?
这么多年都过了,两个孩子也长大了,他们肯定能照顾好自己的。
我觉得你这个时候回去太冒险了。”
这些年享受了何大清的照顾,白寡妇并不希望何大清走。
他是个厨师,油水大,这些年把她和三个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这要是走了,再不回来,她 们娘四个要咋办?
她上哪儿再去找第二个何大清。
也不怪白寡妇多想,当初离开,本来就是权宜之计,只是这些年她一直潜移默化影响着何大 清,他才没回去。
“这次我一定要回去,再不回去,我那两个孩子就毁了,那我就真对不起他们的妈了。
而且当年的事,也未必没有别的说法。”何大清道。
见河大清搬出了亡人,白寡妇知道拦不住了,只好折中道:“我跟你一起回京城吧,你的孩子 也是我的孩子,到时候我一起照顾,也能好好弥补他们这么多年缺失的爱。”
何大清摇头。
他知道傻柱不喜欢白寡妇,不仅不喜欢,甚至很排斥。
当初没把两个孩子带上也有这一部分原因。
“你留在家里好好照顾孩子吧, 一起回去舟车劳顿的,也不好安顿。”
白寡妇还想再劝,奈何何大清铁了心,只好帮着他收拾东西,眼巴巴的将人送出了家门。
到了京城,何大清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带着这几年的汇款单,去了邮局。
“同志,我想请问一下,这些汇款到这里以后都是谁来领取的呀?可以帮我查一下吗?”
两兄妹小时候的生活不好,让他怀疑他的汇款并没有落到两兄妹手中,所以他才直奔邮局。
邮局的工作人员拿过他的底单,看了看翻出了他们留存的底单。
在邮局取钱是需要签字的,邮局也会留下存档,只是时间久远的不好找,但就近的还是很容 易。
何大清看到上面的名字签的是何雨柱。
“同志,这些年一直是何雨柱在领取吗?”他问。
邮局的工作人员想了想,说道:“倒也不是。
这个孩子早些年年纪太小,取不了款,是他们院的一大爷来帮着领的,后来就一直是他在 领,这些字也都是他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