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组长听到冯铁柱的话,沉默了良久然,后站起身对着另外几个组长说。“我的去兴田家看看,这是要出大问题,你们抓紧去把房老头请过来先看看。”
“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中西医我都懂点。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点东西。”文蕾站了起来,让聪聪把空间了水果榨汁,想办法弄成药剂的样子。
文蕾几个人刚走出大队队部办公室,大队长把丁雁羽留下来当人质了。文蕾心中mmp不断,都是些老狐狸。
回到知青点住的房间里,装模作样摸索一番,一个黑色两斤装的瓶子出现在了背篓里。文蕾看着那么大的瓶子,忍不住骂聪聪偷懒,聪聪直接无声回应。
袁建、顾晨、肖青也要求去看看纪兴田,丁雁羽也要去,却被大队长强硬留在大队部。文蕾他们四人跟着张组长一起去了纪兴田的家。
纪兴田的家在马路南边,大多数村民都住马路南边。过了马路第二个巷子,顺着小路走过四排人家,左手边第一家就是纪兴田的家。
到了纪兴田家里,进入房间,纪兴田已经躺在炕上。整个人精神萎靡,虚汗不止,纪兴田的媳妇正在给他擦身子。
“你们怎么来了?”纪兴田看到他们过来,连忙坐起来后背倚靠在墙上。
“纪叔,我可以叫你纪叔吗?对不起!如果不是我过于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不会让你后怕不止。现在你躺在床上是我造成的。”愧疚和懊恼,让袁建的头垂了下来。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你说的是对的,如果昨天你们没跟着去,我们这些人的下场死的死,残的残不会有完好的人存在的,没有侥幸。大家都得谢谢你们啊!说是救命之恩都不为过!”纪兴田说话间还是一副后怕的模样。
文蕾走向前,跟纪兴田说。“纪叔,让我给你把把脉吧!我懂点中医,我怕你被吓到,这种突然的后怕,必须注意一点。”
纪兴田媳妇连忙应是。“对,对,让文文知青给你把把脉,从回来你就全身无力,虚汗不止,真是吓到我了。”
纪和平也走进了房间,连忙把顾晨、肖青和袁建请进堂屋喝茶。
文蕾给纪兴田把了脉,确定是惊吓过度引起心悸,再加上身体长期营养不良,暗伤,多种病状,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不堪设想。
把完脉文蕾跟纪兴田媳妇说。“婶子,你找个碗或是别的东西,我给纪叔倒点药剂。”
纪兴田媳妇连声说好,就出去找碗了。
张组长问文蕾纪兴田的情况,文蕾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这个时候病人心情很重要,怎么敢当着他的面前说呢。
文蕾沉思了一会然后说。“纪叔,就是被吓到了,没什么事。纪叔,没发生的事,想它干嘛?自己吓自己,没意义。”
纪兴田媳妇拿了个碗进来,文蕾给他倒了整个瓶子的三分之一。“叔,你喝吧!味道还行,喝了你就能下床了。”
纪兴田以为药剂肯定难喝,苦着一张老脸,准备一口闷,进嘴后发现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关键是非常好喝,他就慢慢的品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