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朗星疏。
夜君黎卧室外,一个年轻的侍从拦住了宁夏夏。
“姑娘,不能带尖锐的有攻击性的利器进去。”
宁夏夏:“我没带。”
年轻侍从看了一眼她腰上缠绕的东西,正要说什么,另一个侍从推了他一下:“你眼瞎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宁姑娘带攻击人的东西了?”
宁夏夏可是这别院里唯一一个进入过夜君黎卧房侍寝的人,谁人不认识?
更何况,那鞭子算什么利刃?
夜黑风高的夜晚,一个要去侍寝的女人带着一条鞭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鞭子在这种情况下不是利器,那充其量算工具…
“可是……”
“宁姑娘请。”他退让一边,客气的让宁夏夏进去。
这时,门开了,一个刚跟夜君黎汇报完事的侍从走了出来。宁夏夏目光忽闪了一下,走了进去。
房间里燃着龙涎香,夜君黎正在看奏折。他余光扫到了宁夏夏,示意她坐过去。
她就乖巧的坐在了夜君黎的身边。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举着奏折看,宁夏夏瞄了一眼,奏折的内容很多,感觉给刘承渊看,他也不见得能看得懂,那孩子需要长的见识太多了。
“王爷,时间差不多了,那我们开始吧?”
夜君黎一懵,见宁夏夏已经站起来,把自己腰间的鞭子给解了下来。
这条鞭子着实让他出乎预料,夜君黎眼眸眯了眯:“你要干什么?”
“王爷忘记了?你早上说让我晚上来调教你。”
调教?
这女人是不是理解错了他的意思?她这是准备要怎么调教他?夜君黎的眼眸晦暗如深,同时不知怎么,他忽然来了兴致。
他放下奏折,伸出长臂一把将宁夏夏揽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靠上去问:“看样子,你从那话本里学了不少东西?”
她调教和话本有什么关系?
“我没从话本上学,这是我自创的。”
自创的?她还挺会创新?
“原来你喜欢这一种?”夜君黎捏了捏那鞭子的质感,硬邦邦的,要是打在身上肯定很疼。
“我不喜欢啊,不是你喜欢吗?”这是他上午要求的啊,她实话实说。
夜君黎:……
半个小时后……
宁夏夏将鞭子的一头绑在夜君黎的辫子上,另一头绑在窗户的上窗框上……
“现在好了。这样你批阅奏折的时候就不会困了。一旦困,鞭子就会拽你的头发。让你无法睡觉。”
宁夏夏拍拍手,一脸认真的说,“我就是这样调教皇上的,保证他能每天好好看书,让他的尽快的吸收更多的知识,更快的成长起来。”
“你觉得怎么样?王爷?”
夜君黎的脸色很难看,他感觉自己又被这个女人给……耍了。
一股怒火从心头窜了上来。
他把自己的头发解开,一把把宁夏夏给抱了过来,紧紧的勾在怀里:“你耍本王?”
“没啊。”宁夏夏一脸平静,“是王爷自己说要我调教,如今你又不认了?”
这个小狐狸一样的狡猾的女人。
夜君黎抱着她的手紧了三分,他的眸光寒凉冷漠:“好,本王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调教!”
他话落,就霍然把宁夏夏抱起来放在床上,随即俯身把鞭子拿起来,眸光暗沉的向她走来。
宁夏夏身子蜷缩在墙角里。
偏偏这时,门“咯吱”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