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伟:“瞧您说的,我这情况您也知道,实在是客观条件不容许啊!来您尝尝我的手艺。”说着把一盒自己做的油炸糕。“这是我家自己种的糜子,用自家榨的胡麻油由我亲手炸的。来之前才出锅,现在正好吃。”
张老爷子:“看在你亲手做的份上,尝一块儿。”拿起赵伟准备好的筷子,蘸了点白糖尝了小半个。“嗯,不错,是我插队时那味儿。”
张老爷子只尝了筷子夹的小半块便放下了筷子:“你小子有心了,我老爷子今天破例承你一次情,你可想好要说的啊!”
赵伟正正身:“张老那我就直说吧!我一俄罗斯朋友手里有一铁矿,证件齐全,面积有十平方公里,而且前期的勘探已经完毕,现在只缺资金,前段时间他也来京城找过一些投资机构但未能成行,所以我想麻烦您给扫听扫听,您受累。”
张老爷子没有立即回答,想了一会儿:“这事我答应了,不过可说好,我只能联系,具体谈成什么结果我可不保证。”
赵伟:“张老您能帮我联系就是天大的人情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
赵伟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从张家出来,赵伟给娜佳打了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便开着车回了院子。赵伟自从经历过一次开车迷路后便潜心研究了一下地图,又实地开车走了几遍,把大概的方位和道路熟记于心,主要是防止有突发事情。
院子里邢爱睇正在晒被子,看赵伟回来自然很高兴:“你怎么没去送阿姨?”
“她和我爸直接回矿上了,俩人好歹也有个照应。”
“那你不早说,先让他们在村里租个房子住,等职工楼盖好了给老俩就一间。”
邢爱睇弄好了被子走过来轻轻的抱着赵伟在耳朵跟前小声的说了一句:“谢谢。”
赵伟:“光说嘴,切。”
邢爱睇一听,一个虎跳跑的老远,小声的道:“你再忍忍,这都快三月份了,一年马上就到了,到时候随你还不行。”
赵伟走过去,照着脑袋给了一个脑瓜崩:“小小年纪不学好,我是饿了想吃饭!”
邢爱睇一听赵伟是在故意逗她立马什出了“九阴白骨爪”,俩人围着被子一顿玩闹,闹了一阵,俩人手拉手一起去菜市场买菜回来做饭。
收拾完,赵伟躺着,邢爱睇犹豫了半天还是钻进了赵伟的被窝,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赵伟的嘴唇:“我明天就回学校了,我不在的时候记得按时吃药,按时吃饭知道吗?”
赵伟故意道:“回吧,回吧,你走了我就自由了,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几点起就几点起。反正也没人管。”
邢爱睇轻轻的锤了他一拳:“你就想着法气我吧!等我被学校记过了你就高兴了。”
赵伟火上浇油:“记过算什么,有本事开除,开除了我养你,养你一辈子。”
“那下被子呢?”
“下辈子,下辈子我是不做人了。”
“那你做猪啊?”
“胡说,做猪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挨那一刀太疼了。”
“那你做狐狸吧!你这脑瓜子再做狐狸说不着还能成个仙什么的。”
“不做,名声不好,我要有来世,我就做只鸳鸯或者一直鹤,然后再把你也找着,白头到老再过一辈子。”
“行,那你要快点找到我,要不然我害怕…”说着话邢爱睇又搂了搂赵伟,赵伟轻轻的吻了她一下额头。
你是我生活中的明灯,感谢有你,有你真好。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吧!赵伟胡思乱想着也进入了梦乡。
下午起来,邢爱睇见赵伟收拾行李箱以为是在替她收拾,连忙说:“先别收拾了,等你忙完了,咱们一起回。”
赵伟手里没停,笑呵呵的道:“那你住着吧!我可是怕挂科。”说完继续收拾。
站在他身后的邢爱睇:“好啊你,看爪?…”俩人又是一通胡闹。
回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王校长办公室销假,自然少不了王校长的一顿冷嘲热讽,但经过磨练的赵伟也不是刚大一的新生,我一个脸皮厚,再加有钱,你就拿我没辙,顺带着假公济私把邢爱睇调到了学生会外联部。
傍晚乘着月色,开车在教职工小区里东家游西家荡,抱着宁可送错不能错过的原则,在各位主课老师家里拜访一遍,但并不是为了考试作弊什么的,因为这些课程对赵伟来说,还不至于让他有多为难,让他为难的因请假而耽误的学分,所以希望各位“”老大人”看在自己为了学校东奔西走的辛苦之上,在评学分时可以方便则个。各位老师看在王校长和赵伟同学的确为学校解决了燃眉之急的份上可以予以方便,但不能太过分。
回到车里,把车开到邢爱睇班主任家楼下:“我和你一起上去?”
副驾的邢爱睇扭捏了半天:“要不我明天再来吧!”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明天你连来楼下的勇气都没有,下车,我在楼下等你。”赵伟说着开门下车,把后备箱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等着邢爱睇自己下车。
邢爱睇在车里又给自己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终于下车接过东西去按门铃,不一会门开了,邢爱睇回头看看赵伟,赵伟挥挥手比了个加油的手势,目送邢爱睇上楼。
不到十分钟,等在楼下的赵伟见楼道里的声控灯亮了起来,估计是她下来了,只是看到邢爱睇时着实吓了赵伟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