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引发先天境武者陈灵起的恐惧等情绪，负面情绪+200！”

“宿主引发后天境赵长来的恐惧等情绪，负面情绪+75！”

“宿主引宗师境僧人空慧的恐惧等情绪，负面情绪+3000！”

“宿主引发凡人赵老三的恐惧等情绪，负面情绪+2！”

“宿主引发凡人马七娘的恐惧等情绪，负面情绪+5！”

……

一路血杀，还留下痕迹名字，让凌飞羽的凶魔之名传遍了江湖，就是凡人中他也成为了可止小儿夜啼的存在。

这让凌飞羽十分的满意，大魔头的凶名越强大，他得到的负面情绪值就越多。

离阳这一片地区的人口总数不下于十五亿，包括离阳王朝，北莽，西域以及隐隐独立的北凉地区。

仅是北凉就可以养活三十万大军，这就说明北凉地界至少有数千万的人口。

这么多的人，其中有十分之一的对他产生丁点的恐惧，那就是海量的负面情绪。

整个综武世界，十个人中至少有三个武者，哪怕再低级的武者，产生的负面情绪也是普通人的十倍。

所以，在到达上阴学宫的时侯，凌飞羽每天都能够收获上千万的恐惧情绪。

而上阴学宫得知他一路杀到了他们这里后，无数学子万分恐惧，甚至有的人吓得从学宫跑回了家。

“宿主引发后天境上阴学宫学子蔡起缘的恐惧等情绪，负面情绪+53！”

“宿主引发先天境上阴学宫弟子钱秋琳的恐惧等情绪，负面情绪+350！”

“宿主引发宗师境上阴学宫老师司马长空的恐惧等情绪，负面情绪+3000！”

……

上阴学宫的人，都以为他要对上阴学宫不利，一片恐惧。

可是，凌飞心很快就消失在了上阴学宫，以及其他各个势力的探子眼中，消失在了这一片地域。

没有人知道，凌飞羽此时以无距空间之能，跑到了上阴学宫某一位老琴师的身边。

“你来了，你小子不会是来让我生气的吧，那你可就失望了！你小子不停的作死，不停的得罪人，就是为了让别人厌你，恨你，惧你，可对否？虽然不知道你小子从中收获了什么，但你小子提升这么快，绝对与七情六欲的力量，与信仰的力量有关！不知老小子我说得可对！”

老琴师看到凌飞羽以无距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他看了看凌飞羽就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并且这位也没有任何的负面情绪产生，仿佛就是在一片平静无波的海面，浩瀚而静谧。

凌飞羽顿时无语，八百年的儒家圣人，这眼力，这分析能力，简直无敌！

这位老琴师，正是上阴学宫的守护者，镇压儒家气运八百年的儒家圣人。

张扶摇！

世人都以为他飞升了，但他一直存在于人间，守护着人间。

对于这位老人，凌飞羽还是很钦佩的。

这种大爱之人才真正的圣者，可不是那些只会有道德标准要求别人，严以待人，宽以待己的圣母。

为了人间，这位在人间苦苦镇守八百年，这点一般人根本做不到。

凌飞羽来到上阴学宫，一是好奇这里的一切，二是看看能否让这位产生点负面情绪。

要知道，张扶摇这一个级别的强者，随便一点负面情绪就是千万级起步的。

这可以比上百万普通人的负面情绪。

哪怕这位讨厌一下自己，他也是收获极大。

可是他还是小看了天下人，张扶摇已经看透了他做事情的目的，看透了他一切诡异行动背后的真实逻辑。

不是凌飞羽喜欢作死，不是凌飞羽性格偏激，也不是凌飞羽不聪慧，而是他如此做，别有所求。

张扶摇年轻的时候去游历过大唐，亲眼感受到了昊天的恐怖，也看过了那里的世人对于昊天那深入骨髓的信仰。

他明白世间是存在一些特殊的精神秘法的，可以借助别人的精神力量，实现自己的力量积累。

比如道心种魔之类的极为稀有的武功。

他猜测，凌飞羽肯定是得到了某一种以他人的恨，惧，厌等情绪为根本，可以提升自己功力，类似于信仰力量的神秘武学，这才会游走天下，不停作死，甘当一个世间的大魔头。

上阴学宫的情报能力也不容小看，在仔细地看了凌飞羽的信息后，他发现凌飞羽本身并没有太强大的攻击性，也没有直接对普通人进行迫害。

凌飞羽这家伙不会轻易噬杀，但却喜欢搞事情。

一般别人不对他下死手，他也不会轻易地对别人下死手。

也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后，他才会在见到凌飞羽的一刻没有选择动手，进行一次“灭魔”行动。

“您老人家的眼力，真是这个！”

凌飞羽此时还能够说什么，他直接伸出了大拇指，赞叹对方的眼力智慧。

他收集负面情绪这一点，根本无法进行隐藏，有大智慧，有详细情报信息能力的人，完全是可以分析出来的。

对方心如止水，他的小算盘就此落空。

但凌飞羽也不在意，而是好奇的说道：“张圣人，您老人家活得久，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张扶摇看了看凌飞羽，感觉到他问的问题一定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