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真的快要听不下去了,这两个人在演电影给自己看吗?
“好,我会让你做个幸福的太太!”
方怡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肖文是糊涂了还是发烧了?
“要不,你今晚就留下来好不好?”肖文竟然恳求赖文静,太阳真的从西边的地缝里出来了。
“好。”赖文静巴不得地回答。
“方怡,看到肖文的真心了吗?他说的可都是真话。”赖文静转而对方怡炫耀起来。
方怡不语,只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成了零下的温度。
“都说酒后吐真言,看到了吧?你以为肖文会喜欢一个傻白甜,没有家世,没有钱的贱丫头,哼!”赖文静仗着肖文对她的宠爱,开始放肆起来。
肖文脸上闪过一丝看不见的厌恶,但随即又消失了。
方怡朝肖文看了一眼,没有得到任何的安慰。
“可望而不可即!”对,就是这句话,赖文静曾经对自己说过,她要让自己尝尝什么叫“可望而不可即!”
方怡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肖文心疼地看了一眼,立刻又收回了目光。
处在夹缝中的人,说的就是自己吧?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你哭有什么用呢?还不滚!”赖文静嘲讽地看着方怡。
“好吧,该说的我也都说完了,你也看到了吧,我当时只是一时的糊涂,现在我才明白,文静才是我最爱的人。”肖文冷如冰霜。
每一个字如冰雨般砸在方怡的心上。
“你可以走了!”肖文的声音,终于下逐客令了。
方怡打开门就要往外走。
“回来,”赖文静制止道,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大叠钞票塞给方怡“这是你的费用,你伺候了我家阿文一场,我不会亏待你的,这些你拿去,找个男人赶快嫁了,省的再来祸害人!”
“还是文静你考虑地周到。”说着一把把赖文静搂在怀里。
恶心的狗男女,不要白不要,我正需要!
方怡拿过钱就走,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色里。
肖文努力地压制住自己,不套住赖文静,又怎能有办法再夺回本来属于自己的一切,自己怎能轻易放弃呢?
让方怡走,是对她最好的保护,况且她还有赖文静给的钱,应该能够生活下去。肖文想。
赖文静前世今生都没有这么高兴过,她不是不懂肖文的用心,只是她心甘情愿。
骗她又如何?她现在是公司唯一的继承人,这是方怡永远都比不过的。
骗她又如何?骗她一生,也就成真的了,她乐意。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说服爸爸,反正他已经没有了儿子了,只有这一个女儿能够为他养老。
如果自己非肖文不嫁,他总不能把女儿也逼死,或者断绝父女关系吧?
干脆,赖文静眼神闪过一道智慧的光,生米煮成熟饭,又能奈她何?
光想也不行啊,先让爸爸抱上外孙才行啊!
“阿文,方怡走了,就剩我们两个了,你说我们现在干什么呢?”说着就往肖文身上蹭。
“你说呢?”肖文接着演戏,还能赚到便宜,不赚白不赚!
说着肖文也动起手来。
等会,赖文静一把推开了肖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