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未见,几人也埋藏了许多话语在心中,直至今天,借着酒兴,几人才能畅所欲言,将当初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一杯又一杯的烈酒下肚,佳肴也慢慢减少。
待到语止,已是外面已是灯火通明,明月当空。再看向酒桌上,五人已醉倒梦乡,与庄公梦蝶,这一夜喝得很欢,讲得也很乐,没有厮杀,也没有烦恼,有的只是经久未见的老友和一瓶瓶残留着泡沫的空酒瓶。
次日。
日上三竿,蒋平结束了与庄公的闲游,睁开了惺眼,脑袋还有些沉重,看了一眼混乱的酒桌和有一地的空酒瓶,想了想昨天晚上做的事。
就在蒋平愣神的功夫,几人也相继醒来了。
“头好痛!”
杨清月的纤指按了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同样的动作还有朱晓魅。
楚风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整理自己的外表,做为长子,他把形象二字看得很重。
不过韦有钱还在呼呼大睡,口水与洒在桌上的酒水混为一体了,嘴角还残留着藕断丝连的的口水丝。
蒋平想都没想,一巴掌把韦有钱拍醒了。
“韦总,太阳晒屁股了,该起来了,这还有个单等着你买。”
其他人听到买单时,瞬间乐了,真是损友,有福同享,有单兄弟买。
他们想说点什么,最后,想了想,又放弃了。
韦有钱成功的被蒋平拍醒了,那怨气比贞子还大,没看清眼前之人,抬起手来就是一拳,直逼蒋平脸面。
幽灵化!
一拳未中,韦有钱懵逼的抬头看了一眼。
“鬼啊!”
又是一拳,恰巧这时蒋平解开了幽灵化。
不出意外的话,蒋平的脸就被打中了,蒋平感觉到自己的鼻梁似乎在这一拳的击打下歪了,头受到冲击,现在也有点昏。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三人都忍不住笑了。
这就连楚风都没有忍住,楚风是受过专业的训练的,能忍住不笑绝对不笑,除非忍不住。
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醉酒惊醒一拳又一拳。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蒋平掰正了鼻梁,摸了摸鼻孔,指尖上出现了一些温热的液体,放到眼前一看,鲜红的血。
不过,蒋平的治愈能力强,几秒钟,蒋平就没再流血了,只是脸上的血液还未擦去。
“鬼呢?蒋哥,你这脸怎么了,谁搞的,我去找他理论理论,我一向以理(物理)服人。”
说罢,韦有钱站起身了,听到韦有钱的话,杨清月她们笑的更欢了。
蒋平黑着脸,拿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脸上的血迹,强忍住火意说道:“没事,撞到了而已。”
韦有钱关心的说道:“蒋哥,下次注意点,万一刮破脸就不好了,你看你这张脸多帅,万一留下伤疤就毁了造物主的杰作。”
韦有钱这么一说,蒋平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对了,蒋哥,你说给我们的惊喜呢?快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