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槊贯穿她的身体,如果刺的是心脏,她已经死了。
坠地时,马槊那粗大的留情结本该撕裂她的伤口,但留情结穿过了她的伤口,她的伤口还是很小,在那一瞬间,祝卫将马槊虚化了。
那一脚踩的狠,那一拳打的也重,却没有拔剑。
祝军推了一下这个傻笑的俘虏:“别想耍什么花招,赶紧走!”
“对你的上级放尊重点。”
小兵一脸懵逼。
公子稚骄傲的说:“我已经投降了,以后就是祝军灵台。”
小兵立刻泼冷水:“祝军灵台没有带兵的权力。”
话虽如此,小兵们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哪怕祝军中没有了旧贵族制度,灵台的地位也不会缩水太多。
毕竟不是贵族制度让灵台高人一等,而是高人一等的灵台建立了贵族制度,剔除贵族制度,灵台也还是灵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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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军的表现超过了齐国最乐观的估计,不仅仅是挡住了田军的攻击,而是彻底击溃了田军。
田军集中所有优势兵力对付祝军,结果却是溃败,于是这溃败迅速蔓延全线。
溃败开始的太过于突然,以至于田氏高层没能及时阻止,当全线溃败以后,他们也就不可能阻止了,唯一能做的只是保护田军安全撤回城内。
城门就那么大,田军肯定要分批撤回城内,一旦此时齐军杀来,来不及进城的田军只能四散溃逃。
在田军已经失去对城外控制的情况下,这些人已经无法再转换成战力,等同于战死。
而遭受这样巨大的损失,后续的守城战也就没得打了,田军只剩下投降一条路。
所以田军巅峰灵台全都进入搏命的状态,齐军的巅峰灵台也完全没让祝平炎失望,充分发挥了灵台特色,讲究的就是一手中庸之道,决不会上去拼命。
祝平炎很想试一试,如今倾全军之力,能否对抗巅峰灵台。
不过他也就想一想,齐军都不打算拼命,他那么拼干嘛。
如今虽不能说必胜,局势却已然明朗,除非有什么大的反转,田军已经没有取胜的希望了。
此时和巅峰灵台玩命,也只能将胜利提前,那有什么可着急的,反正祝军的后勤由齐国提供。
齐田的战争依然激烈,祝军却已然悄悄撤回。
祝卫先是偷袭杀掉两个灵台,又正面抵抗了剩余三个灵台的联手,在祝军的配合下擒获了两人,可谓酣畅淋漓。
他是很想接着打的,也很想和巅峰灵台交手,虽然知道自己多半会被打死,但他就是克制不住战斗的欲望。
可惜祝军退兵了,身为军人,军令要大于自身欲望,祝卫只能退回来。
回来之后他也忙得很,早早就想好了把这股火发泄给谁。
不过他兴致盎然的找到公子稚,却发现她正鼻青脸肿的给自己包扎,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他走到公子稚跟前,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我和你不一样,你是高高在上的灵台,普通人的生死从来与你无关,你能把战争当做游戏。
我不行,我就是你一挥手就能杀死一片的普通人,那些不停战死的人不是我的奴隶,是我生死与共的同袍。
我不能在战友随时可能死亡的时候,和你打情骂俏……”
公子稚打断了祝卫的长篇大论:“那现在呢?”
“什么?”
公子稚已经开始脱裤子了:“现在你的战友不会战死了吧。”
“且慢,我先给你找个医生。”
“小伤,不碍事。”
祝卫蒙逼,我自己打的,有多严重我不清楚?灵台生命力再强,也不至于说捅穿了还是小伤。
公子稚骑在祝卫身上:“想什么呢,我又不是变态,火速叛国怎么能没点特殊待遇,内脏已经治好了,只是些皮外伤而已。”
祝卫放下心来,然后立刻把她掀了下去:“想什么呢,你的好日子到头了,以后安心当我的狗。”
公子稚骄傲的说:“我已经投降了,以后咱两谁地位高还不一定呢。”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你是我的俘虏,撅好。”
公子稚不情愿的晃了晃屁股:“汪汪,满意了吧,狗男人,磨磨唧唧,我都快干了。”
祝卫非常不满:“你这人真赖,就这么敷衍我。”
话虽如此,都到这一步了,他也没再废话,直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