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太儿子和儿媳勉强也算是半个公职人员,说白了就是类似临时工之类的。
这样的工作也就是说着好听,其实挣不了几个钱。
而且就算想有点黑色收入,但你一个临时工能有多黑?
但他们的老爹当年也算是有钱人,自小生活大手大脚惯了,工资不够花了,自然想起问老娘要。
一开始苏老太太倒也没觉得有啥,毕竟那是自己儿子儿媳,生活上有点困难自己能帮就帮。
一次两次没啥,三次四次也没啥,可n次方后苏老太太可就有点那啥了。
老伴走之前是给她留了点钱,但再多的钱也架不住俩败家玩意儿造啊。
于是后来就不给了,这下轮到儿子儿媳不乐意了。
老话讲了:斗米恩,升米仇。
这话可不只适用于朋友,甚至某方面来说这句话更加适合用于亲戚之间。
朋友成了仇人,大不了我不认为你这个朋友,心里难受也是难受一会儿。
可要亲戚孩子父母成了仇人,是!大不了也不认,可这股难受劲就不是时间能安抚的了了。
苏老太太就是最佳的例子。
本来挺开朗的一个老太太硬生生活成了古怪的性格。
和儿子儿媳之间没了来往的苏老太太后来认了马大帅做干儿子。
其实事情到了这,本来也没啥。
她和儿子儿媳老死不相往来,那俩畜生肯定不会知道苏老太太认干儿子的事。
坏就坏在后来苏老太太的一亲戚,这家伙也不是啥好人,自称在城里做了包工头,其实就是一收破烂的。
这么多年了,同在一个城市他明知道苏老太这位长辈的情况,可一次都没来看过。
后来无意中看到马大帅带着苏老太太散步散心,看到两人有说有笑,一副母慈儿孝的场面。
这位亲戚很是不解,因为苏老太太的亲戚他都认识,可唯独不认识马大帅。
好奇心驱使下就向街坊邻居打听。
苏老太太本就是他们那片的“名人”,街上的人都知道这位性格古怪的老太太。
而马大帅不止一次带着七八个干儿子浩浩荡荡的进出苏老太太家,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不过这些邻居对马大帅照顾毫无血缘关系的苏老太太一事,都表示佩服。
自然苏老太太的这位亲戚很容易就打听出来,甚至还听说苏老太太要把遗产都留给马大帅这个外人。
这还得了!
给了他,我一点好处都没有。要是给了我兄弟,整不好我还能落点好处。
结果这货就把这件事告诉了苏老太太的儿子儿媳。
当天就找上马大帅。
奥德彪,就苏老太太那倒霉儿子本来就是让马大帅离开自己老娘,别惦记自己家的钱也就算完事了。
但那亲戚不乐意了,看马大帅嘴硬说教起他们。
就让跟来的人揍了马大帅一顿。
那两口子还挺担心,毕竟自己也算是给官家办事的,万一传出去就糟了。
可那亲戚说得把马大帅打的卑福的,不然这事就完结不了。
结果,得!
马大帅是范德彪亲戚,这下他们仨算是得完结了!
“……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范德彪闻言点点头,问道:“这两口子是公务员?”
“可拉倒吧。啥公务员啊!临时工。就算是正式的,彪哥您现在的地位,一句话他俩就得玩完。”阿豪捧道。
范德彪又问道:“她那亲戚是啥来头?道上的?”
“啥呀!”阿豪不屑的说道:“我要是知道道上有这人,早特娘的作了他了,什么东西!李福,捡破烂的!啥都不是,分分钟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