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画舫内的人,被朱权一脚踹成安静的鸡。
这一手实在震撼!
本来涕泪横流的吴香君,见此也停了停!
睁着一双眼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朱权。
朱权跨前一步,扶着腰中的长剑,面向胡观。
这个他未来的姐夫,比他高一个头,生的倒是风流倜傥,可是周身的那股猥琐气息实在令人无法接受。
“胡观?!你今日是要不管如何,都要强硬的带走这位香君姑娘吗?”
朱权脸色平静,眼眸沉沉。
“这...你....”
胡观眼见这人,向是冲着他而来,顿时有些怂。
看看刚才被踹成两半的断木,再想想自己可能也会被那只脚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嗯?”
朱权不耐烦,说句话都这么费劲吗。
“不是!”
下意识的否认。
可随即就是恼羞成怒的懊恼,立马改口道。
“是!本公子思慕香君娘子一月,今日就是为她而来,银子都带上了!”
越说底气越足,管你是什么牛鬼蛇神,如果敢踹本公子,他也绝不让你好过。
“嗯!思慕,用的好!”
朱权眼帘眼帘微合。
随后,猛睁。
“爷看你是喝醉了,在说胡话。不风!你去把他丢到秦淮河中!醒醒酒!”
声音上提,顷刻间在场中回荡。
安静如鸡的众人,纷纷一震!
腊月的秦淮河水,可是冰冷刺骨啊。
别说扔进去,就是挨着一下,就能让人彻底清醒。
要是人不慎落进去,那......
不死也要脱层皮。
台上的这位爷,看着年岁不大,还未完全长成。
可他不仅力气大,脾气也不咋好啊。
还没说两句,就要扒人家的皮。
围观之人,闻言惊诧不已,本来刚刚鼓起勇气准备再出一番风头。
可一听此语,瞬间变为人堆里的乖乖仔,要多安生有多安生!
“是!公子!”
台下的不风答应一声,一个踏步也跳到高台上。
抓起胡观就往外托。
“放下我家公子!放下!我家公子可是当朝侯爷的嫡幼子!”
胡观的家丁们,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公子,被人如此对待,纷纷叫嚣着冲上来。
“.....”
不风有些无处下嘴,决定还是不和家丁啰嗦。
拖着一个挣扎的人,穿过一个阻拦的家丁,踹飞下一个,推开在下一个。
五六个家丁拦路,也没阻拦下不风的脚步。
只一会儿,就来到画舫大门处。
再外面可就是船玄。
“爷!公子爷!我错了,我不是为香君娘子而来!放过我!放过我!!!”
胡观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一句话没对,就要被人扔进刺骨的冷水中的事实。
家丁又不顶用!
现在只能求饶。
不风的脚步放缓,等待殿下的进一步指示。
毕竟他手上提着的,可是未来南康公主的驸马!
“公子爷!你要是要吴香君,我就退出!立马走人!”
胡观见喊求救有效,赶忙继续服软,又觉此话不能表达他真实求饶的意思,又道。
“或者,我为您将香君买来,送给公子如何,保准安排妥当!”
他朝着朱权大声叫喊着。
此时的面容上满是慌乱。
吴香君一脸冷漠的盯着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