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件事除了璟樱,其他人无人知晓。
那天中午,璟樱醒来,头脑昏昏沉沉的,觉得浑身无力。
她揉了揉头,浑身酸痛难耐,像被车轮碾压了一般。
她想,也许是最近练兵太累了,没想到昨晚上睡的那么安稳,一觉睡到大天亮。
璟樱的脑子蒙蒙的,却满脑子都是夏侯渊,还有她们在一起翻雨覆云的生动画面。
她无声笑笑,看来又开始想他了,连春梦都开始做了。
夏侯渊刚走那几天,璟樱很不习惯,总觉得身边缺个人,空落落的,有事想找人商量,也没个合适的人。
那几天一到晚上,她就想他,很想,很想。
想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他们那一夜疯狂水乳交融的画面,想起那些,她总会脸红心跳。
这段时间战事紧张,她没有时间胡思乱想,每天总是很忙,很累,回到营帐,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她竟然又想他了,而且比以前更想。
璟樱摇摇头,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一层单薄的内衫,腰带也是随意的系着,她莫名其妙。
她记得,昨晚睡觉前她明明没脱中衣啊!只是脱了外套便上床了,难道是自己半夜热了又脱了?
也许吧?可能最近太累了,有点精神不济,等这次战事完了得好好休息几天才对。
她想起床,可是起个身半天都起不来,好不容易起来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浑身更是酸痛难耐。
她突然一惊,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可是,夏侯渊最近一直都不在身边啊!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天澜女君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想不想活了?
璟樱挣扎着起来,扶着床沿慢慢抬腿,私密处一阵阵撕扯般的疼痛。
“混蛋!不要让我抓到你!我一定会把你千刀万剐!”
璟樱忍着疼,拳头狠狠在床边上锤打着。
她顿了顿,抬眼,远远的突然看见矮桌上有东西。
璟樱皱紧眉头,使出最大劲儿准备下床,手却不小心压到了一个东西。
她拿起来一看,是个冰冰凉凉的小药瓶,和她前一阵用的一模一样。
打开闻闻,一模一样的味道。
只不过,这个药瓶里的药膏用的不多,只有上面浅浅一层被刮掉了。
“渊,是你吗?”
璟樱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这个药膏和夏侯渊走的那天给她留的一模一样。
她的脸变得柔和起来,眉头慢慢舒展开了,一步一步挪到矮桌前。
竟然是一幅画,是她自己的画像。
画的惟妙惟肖,不差分毫,连一根头发丝都像是真的一样。
“渊,是你吗?是你回来了吗?”
璟樱弯腰拿起画像,仔细的端详着,一笔一画都是她本来的样子,和她的真人如出一撤。
璟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在这偌大的天澜军营里,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这个本事,胆敢夜闯女君营帐,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以前,璟樱也从来没见过他画画,哪曾想,他总是给她惊喜,总是让她惊喜连连。
果然,被她猜中了!
看完了正面看背面,果然有他留下的痕迹。
璟樱把画翻过来,后面最底下有个小小的落笔人,署名是:你的渊!
璟樱笑了,开心的笑了。
原来,那不是梦,昨夜,他真的来过!
璟樱傻傻的笑着,笑着笑着,转身,轻轻拉开自己的衣带。
低头一看,果然,浑身上下又新添了不少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