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关好门窗,在床上盘膝而坐,手背上时不时凸起,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一样,看着让人不寒而栗。
夜醉眼也不眨的用匕首划开左手腕上的皮肉,待一只蛊虫从伤口爬出来后,他把蛊虫放到早已准备好的玉瓶中,手法熟练的给自己包扎。
“终于练成了。这场大雨来的还真是时候。”夜醉薄唇微掀,勾勒出浅浅的弧度,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瑰丽华美。
第二天早上,阎弗下楼,目光在大堂中转了一圈最终选择坐在夜醉对面。
客栈简陋又远离市镇,自然不会有什么精细的吃食,都是一些粗茶淡饭。
裴狱亲自舀了一碗粥放在桌上,又拿了两碟子小菜之后回到座位上继续吃东西。
吃饭的时候夜醉的左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期间只用右手。
夜醉上了马车,阎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他立刻身形不稳的倒在垫子上,这一下摔得不轻,能明显感觉到马车震了一下,声音之大就连丞相大人都惊动了。
廉覆秋从马车中探出身体,询问身旁的近卫:“怎么回事。”
“回丞相大人的话,声音是从后面的马车中传出来的。”
廉覆秋扶着近卫的手下了马车往后面走去,掀开帘子:“你们怎…”么了。
廉覆秋被惊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