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皓和路桥川赶到医务室的时候,毕十三已经躺在病床上挂着吊瓶。他俩和肖海洋一起站在张教官身旁,看着病床上的毕十三。
女军医看着张教官说
“这孩子贫血挺严重的,以后最好不要给他大强度的训练,或者干脆不要参加训练。”
张教官一脸认真的说“好的,好的,我下次一定注意。”
女军医转头看向躺在病床上的毕十三说
“现在是午休时间,他干什么了,怎么会晕倒?”
张教官一脸难为情的不知道怎么说,站在张教官身旁的肖海洋开口说道
“我们打架,被罚蹲了一会儿。”
女军医看向张教官轻笑一声
“真威风啊。”
张教官一脸难为情的说
“以后我不这么罚他们了。”
肖海洋见状,大声说道
“你刚刚怎么不这个态度,现在在这装好人。”
张教官看着肖海洋生气的说
“你给老子闭嘴!”
肖海洋盯着他说
“我有说错吗!”
女军医见状,轻轻拍了拍张教官的肩膀说
“你先出去。”
接着指着肖海洋说
“你留下,陪他,他下午可能不能训练了。”
女军医转头看向余皓和路桥川问
“你们俩有什么问题?”
路桥川说“我们是来看…”
余皓立即打断了路桥川,他看着女军医说
“我们是来看病的。”
他走到女军医身前,一脸认真的看着女军医说
“我们有病。”
女军医看着余皓问
“哪里不舒服?”
余皓突然心生一计,他看着女军医问
“这里有CT吗?”
女军医回答
“这里哪有CT啊”
余皓看着女军医,故作哭腔说“我头疼,可能是脑癌,估计快要死了。”
肖海洋看着余皓说
“不作死你就不会死。”
余皓接着对女军医说
“我申请停止训练,观察治疗,脑癌这个病在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
女军医知道他在胡扯,看着余皓一脸严肃的说“出去!”
这时,余皓突然朝着躺在病床上的毕十三跪了下去,边哭边大声说
“十三,你怎么在这啊?天啦噜,你怎么还在挂水啊,你为什么不说话呀,亲。”
他突然转身对肖海洋哭着说
“海洋,十三他怎么了?”
接着对着肖海洋,边哭边唱
“你为什么不说话,当我你的时候,你却什么不说。”
肖海洋被余皓烦的不行了,他看着女军医说
“大夫,我还能参加训练,要不让他在这陪着照看。”
听到肖海洋这话,余皓立即转身看向女军医“大夫!”
女军医也被余皓这浮夸的演技折服了,她看着余皓说“随便吧,不过给我安静点。”
这时毕十三实在受不了了,他睁开了眼睛。
余皓看到毕十三醒了,急忙对毕十三说
“十三,你醒了,你一定得到了神医姐姐的治疗和我爱的感召。”
肖海洋听到余皓这话,看着跪在病床前的余皓说
“怎么看都像是被你震醒的。”
然后,便和和路桥川一起走了出去。
毕十三躺在病床上看着余皓说
“脑癌的症状,其实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余皓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看着毕十三说
“别说话,大夫让我们安静一点。”
下午军训开始后,张教官看着站在最后一排的肖海洋问
“肖海洋,那个娘娘腔呢?”
肖海洋没有回答。
于是,张教官看着肖海洋喊道
“肖海洋!出列!”
肖海洋转身走到队列旁边,站定。
张教官继续对着肖海洋说
“站到前面来!”
肖海洋便走到张教官旁边站着。
张教官看着肖海洋说
“老子跟你说话呢!”
肖海洋一脸严肃的说
“我不认识有叫娘娘腔的,但毕十三同学晕倒了,得到军医准许之后,正在医务室休息,有一个叫余皓的同学,正在照看他,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医务室问军医。”
张教官听完之后,看着肖海洋说
“给我到操场跑圈,跑到我满意为止。”
肖海洋立即转身,跑向了操场。
接着,张教官看着剩下的人说
“今天中午所有参与打架的同学,全部出列!”
中午参与打架的同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纷纷站到一旁。
张教官走到他们面前,看着路桥川和潘震喊道
“潘震、路桥川!你们俩带着自己的班,去操场跑圈,跑到肖海洋晕倒在操场,再继续回来训练。”
潘震看着张教官喊道“报告!”
张教官说“讲!”
潘震接着说“他要一直跑怎么办?”
张教官看着潘震喊道
“那就给老子跟着跑!”
潘震继续说
“这不符合军训规定。”
张教官走到潘震面前,盯着他说
“那你告诉告诉我,军训有哪些规定?”
潘震看着张教官一脸认真的说
“我可以自己跑,只有我一个人参与打架,跟我哥们无关。”
这时,站在潘震身后的电编班同学纷纷说道“我也打了。”
张教官见状,一脸愤怒的喊道
“给老子去跑!”
潘震对着自己身后,电编班的同学喊道
“好,咱跑死电摄班。”
接着电编班参与打架的所有人跟着潘震一起跑向了操场。
路桥川见状,也和电摄班参与打架的同学一起跑向了操场。
此时,男生四连八班,教官站在队列前,看着众人说
“今天我们班,似乎有人跟别的连的打架,我希望打架的人,能自觉的站出来。”
站在第一排的任逸帆看了看教官,丝毫未动,继续站在原地。
教官看向任逸帆说
“坦白从宽。”
任逸帆依旧未动。
教官无奈的看向任逸帆说
“任逸帆,你左眼眶被打青了,你知道吗?”
任逸帆向前跨出一步站定。
教官继续说“不止你一个,都站出来。”
于是,其他几个参与打架的纷纷站了出来。
教官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向任逸帆说
“是你带的头吗?”
任逸帆看着教官说
“是我带的头。”
教官接着说
“打架的报数。”
于是,站出来的人从左往右开始报数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教官看着他们说
“每人每天午休后,二十个俯卧撑,任逸帆三十个,现在开始。”
于是,所有人开始趴在地上开始做俯卧撑。
其中有一个比较胖的同学,不想做,他看着教官喊道“报告!”
教官说“讲。”
他接着说“我一个都做不了。”
教官看向正在做俯卧撑的任逸帆说
“任逸帆加到五十个。”
接着对那个胖胖的男生说
“你,归队。”
教官看着所有人说
“这件事儿,能不扩散就别扩散,被你们班主任之类的知道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不说,也不会有人追究,反正大家二十多天以后就散伙,谁也别记恨谁。”
正在做俯卧撑的任逸帆喊道“报告!”
教官看着他说“讲。”
任逸帆双臂撑地看着教官说
“谢谢教官。”
教官看着他说
“你随机加十个,做六十个。”
于是任逸帆就开始继续做俯卧撑。
操场上,路桥川边跑边对肖海洋说
“教官说你跑不动了,咱们就能回去了。”
肖海洋边跑边对路桥川说
“还能跑动。”
路桥川接着说
“半个小时了。”
肖海洋说“没事。”
路桥川继续说
“我是说,你不跑了,咱们就都能回去了。”
肖海洋边跑边说
“在我跑死在操场上之前,死也不回。”
路桥川无奈的说
“你逻辑够缜密的。”
肖海洋此时也快坚持不住,但他就是为了争这一口气,宁死也不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