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杨少川将自己的房间收拾出来了,该晒的晒,该打扫的打扫,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同时也干干净净。
不得不说舒晴家的房子确实要比之前住的好很多,地板都是瓷砖的,在这个年代,想都不敢想,瓷砖地面?那都是本地人才住得起的房屋。
甚至有很多本地人都住不起这样的房子,这更加让杨少川开始猜测舒晴的祖上干什么的了,居然能留下这样一栋大房子,而且还完好无损,该不会是皇亲国戚吧……
等自己的房间弄好了,这时候,在自己隔壁的房间,舒晴也弄的差不多了,正在门口弄着刮板,杨少川那间屋也就差最后的一步了。
看着很复杂的工作,其实做起来还是很快的,很多事都是做了才知道,不去做永远干不完,而且他已经把东西放进屋子里了,不想让别人进他屋整理房间,即便没有什么秘密。
“你这里工具还挺齐全的呢。”杨少川笑道,这些东西在后世很常见,不过在这里几乎看不到。
“这些也是一直都在这里的,我也很惊讶我家的东西和别人的都不一样呢。”舒晴摇摇头,掐着腰说,“好啦,我这边结束了,一会要去前面了,你那里呢?”
“这个。”杨少川指了指舒晴手上的刮板,就差拖地和刮水了。
“哦哦……给你。”舒晴递给他之后说,“那你先弄着,我去前面啦!”
其实杨少川很想说,等童未未还有那个武雪来了她们自己收拾就是,她这闺蜜做的也太到位了,别人到她家住,她还把地方布置的井井有条,主要是不收租哎!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少说话,跟这些人还不熟,等熟悉了再说那些吧,省的自己刚来就被觉得不是好人。
“小川哥哥,你看,这不知不觉你就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洪妍缓缓飘过杨少川的跟前,她刚说完,就幽幽地消失了,杨少川这次看得到她,但是却摸不到了,他摇摇头,拿起拖把去屋里拖地了。
之后杨少川想着屋里得有些好看的东西吧,于是和舒晴打了声招呼,顺便让小黄在家待着,他便去超市了。
附近的小店或者超市肯定不行,如果要去,那必然是‘世界大联华’,现在也只有那里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虽然距离远了点,不过对他来说无妨。
随后他想起之前搞卫生时候出现的洪妍,知道今后她将会慢慢地不再出现了,也许他该找个时间去看看医生,自己的药是不是该停了。
很早的时候他就开始吃药了,不过那时候他挺抗拒的,因为他认为洪妍一直都在,不过后来在洪妍的劝导下,他才开始试着吃药,也因此才会出现了一些改变的。
人很难会自愈,当然不是不会,只是比不借助外物要来的慢,真要靠心中那道光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病人,那么多自杀的,还有犯罪分子了。
所有做出异端行为的人,那都是因为他生病了啊。
当杨少川来到超市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几个熟悉的人,正在笑呵呵地从里面出来,他抿嘴一笑,被自己猜对了。
“哥姐,这么巧!……你们这是买完东西准备回去啦?”杨少川看到的正是杨奇夫妇,以及小思月。
“哟,你也来了,我们早上就来了,在这逛了个街,然后来超市的。”陈云笑着说道。
“这天太热了……那成,我先进去了!思月要不要跟我再去玩哇?”杨少川对思月说道。
“我不去啦,哥哥,今天俺爸生日……你要不要来俺家吃饭啊?”思月牵着陈云的手然后和杨少川说道。
生日?杨少川听后一愣,忽然想起今天确实是自己父亲的生日呢,这长时间不在一起生活,一直都没去注意,他讪笑一声说道:“原来是杨哥你生日啊,祝你生日快乐哈哈……我就不去了,你们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呵呵。”
“那有啥,你来就是了!”杨奇听后怪着他。
“不了不了,我这还有事要忙,实在抱歉了!”杨少川委婉拒绝了,他虽然也很想去,可是再怎么说,自己如今也是外人了,真正的一家人是他们才对,自己只有做个旁观者才是正确的。
之后他去了超市兜了一大圈,终于把那些挂钩了,小橱子,壁画以及一些摆件买齐了,顺便还买了一只小乌龟,他看着那个乌龟,便会想起之前的场景。
忘了说,之前他给洪妍买的小乌龟,因为养殖不当死了,任凤萍还责怪了洪妍好一阵子,嫌她浪费杨少川的钱,杨少川只是苦笑,其实这都没什么的,随后他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便赶了回去。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杨少川吃过饭后,坐在前院摸着小黄,然后望着头顶的星星,看样子第二天是大晴天呢,不过也不一定,天气变幻莫测。
不由地回想起之前在超市遇到杨奇等人的情形,算起来,今年的话,已经三年没给父亲过生日了,心里不禁有些遗憾。
虽然彼此很少沟通,见面就会争吵,但毕竟是自己父亲,或许彼此很少了解对方的缘故吧。
他是最重视这个的人,对于生日,纪念日还有其他什么节日都相当注重,除了内心自带的仪式感,还有就是渴望这一天全家都在,然后和和美美的吃个饭。
前世的时候,从他工作后,便有了个习惯,那就是自己家里人不管是谁过生日,他都会买个蛋糕,然后让氛围饱满地过着。
他不会像别人一样,过生日去找自己的伙伴和朋友,因为他就没有朋友,所以更加觉得和家人一起过才是真的过生日。
即便他长大了,父亲虽然还是时常责骂他,但他大多时候都不去搭理,属于左耳进右耳出的态度,但也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才会顶嘴。
杨少川从小到大就没有叛逆期,也和家里对他责骂有关,一直唯唯诺诺地生活,时间久了,使得他觉得一切都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