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被封住的白仙儿,被这么一踹,狠狠地撞在一旁的桌椅上,直接一口血喷出,五脏六腑传来剧烈的疼痛。
独孤离:“怎么是你?!白仙儿,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了,白雅琪人呢?!”
白仙儿大惊,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当摸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部轮廓时,美眸瞬间睁大。
怎么会?!
药效不是有百年的时间嘛?!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没了?!
不,不可能!
白仙儿连滚带爬的挪到独孤离脚边,抓住他的脚腕,“我,我就是白雅琪啊,独孤离,你不能睡了我,就不负责任!”
独孤离烦躁得向脚下看去,当看到两人都是光溜溜时,大脑瞬间清醒。刚刚一醒来就被愤怒占据的大脑没有注意到二人的状态,但这会儿,几天的荒唐事全部一股脑的在脑海里播放。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和白仙儿之间干了什么后,独孤离彻底的怒了。一脚甩开脚边的人,拿过一旁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赶忙披上。
独孤离暴怒的声音传来:“好一个白家,居然敢骗我!”
看到地上的人,独孤离走过去狠狠踹了几脚,“白仙儿,你怎么那么贱?!居然敢冒充我的女人!既然你这么喜欢冒充别人,喜欢替嫁,那我就成全你!”
受伤严重的白仙儿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独孤对她拳打脚踢。
等发泄的差不多了,独孤离才远离了白仙儿,朝门外喊道:“来人!”
“少爷。”守在门外的侍卫一听到声音,立马推门而入。
当看到屋里的狼狈和少爷一脸的愤怒时,侍卫吓得眼神不敢乱瞟。
独孤离:“找人来给我更衣。”
看了一眼地上半死不活的女人,继续道:“将这个女人带下去,找几个男人,好好伺候伺候她!”
白仙儿,这就是你敢扮演白雅琪的代价!
“是,少爷。”
等人离开后,侍卫们这才松了一口气,齐齐看向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一丝遮羞布的女人。完美的身材,不断冲击着他们的自制力,下身控制不住的有了反应。
侍卫一:“我还没尝试过被娇养出来的小姐是什么滋味呢。”
侍卫二:“更何况是这样的尤物呢!”
侍卫三:“反正都要找人来伺候她,不如我们先尝尝?”
其他人:“可以,完全可以,快些将人抬下去,我都要忍不住了。”
虽然受伤严重,但依旧还有意识的白仙儿听到自己这样被议论,恨不得杀了这些狗奴才。可自己灵力被封,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这些人将她给抬走了。
一处偏僻的角落里,白仙儿的惨叫声不断的传出来,没有灵力加上受伤严重,她没有丝毫的反抗机会,她只能任由这些恶心的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由于人太多,且都丝毫不怜香惜玉,动作粗暴,没过多久就被折磨致死了。充血的眸子不肯闭上,死死盯着身上的一群男人。见人都死了,这群男人也没了兴致,随便玩了一会儿就都离开了,徒留白仙儿的尸体光溜溜的躺在杂草上。
躲在一旁看戏的白雅琪终于现身了,看到白仙儿的下场,白雅琪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如今被一群她看不起的低贱之人这般侮辱,肯定生不如死吧。
虽然没能亲自动手结果了她,但这个结果,她很满意。自己的双手依旧干净,仇也报了,且是以她最接受不了的事情来结束她的生命,挺好的。
魔焚天拉了拉她的衣袖,“去看狗咬狗的戏了。”
白雅琪转身,看向他:“那我们快去,不能错过了。”
一旁的白灵兮和白衍:他们的父母多少都有些逗比的基因在。
另一边,独孤离将冒充的事情告诉了独孤夫人,恰巧此时独孤家主也回来了。得知此事后,两人大怒。
“好一个白家,居然敢欺骗我独孤家,当我们好骗不成!”
“来人,安排人手,跟本家主去一趟白家!”
白家这边,被白灵兮等人故意放回来的暗卫将白仙儿的死告诉了白家主。
“什么?仙儿死了?还是被…”白睿泽不可置信,死死看着暗卫,“不是让你去保护小姐吗,如今怎么就只有你还活着?!”
暗卫冷汗直冒:“在独孤离面前,我不是他的对手,一直在等机会救小姐。但等独孤离离开后,我想去救小姐的时候,却被一股屏障隔离开,怎么也靠近不了小姐。在小姐咽气的时候,那个屏障也没消失,我想给小姐收尸的行为都做不了。”
“可恶!”
“废物!”
白家主直接出手,一掌打死了暗卫。
白睿泽:“爹,估计是仙儿的身份被发现了!”
白家主:“仙儿就这样死了,不就是打我白家的脸吗?!”
“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怎么会这么快被识破?!”
“难道是他?”
白睿泽:“父亲是怀疑,这件事是救走白雅琪的人干的?”
白家主:“除了他,我想不到任何人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可以躲过我白家和独孤家的陷阱。在我两家来去自如。”
白睿泽:“爹,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白雅琪逃离这里后,与之相爱的一个魔族人。”
白家主:“不可能,当初为了不留隐患,我可是调查的很清楚。那个男人早就已经被献祭镇压魔渊之底了,怎么可能还活着!至于她的两个孩子,当时那么小,没有了他们护着,肯定也活不了多久。就算活着,现在也说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苟且偷生呢。”
白睿泽:“那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还不等二人继续深思,就被侍卫的话给打断了,“家主,不好了,独孤家主带着人杀进白府了!”
白家主和白睿泽纷纷转头对视一眼,这下是真的不好了。
等二人赶到大门口时,侍卫的尸体躺了一地。
白家主愤怒的杀了离得最近的几人,不满的看向独孤家主。
“独孤史,你这是什么意思?!”